露著肉紅色內壁的後穴裡塞進一個跳蛋,接著又挺身插入把流出的液體堵回去,在身下這人新一輪的抽搐中痛快地操弄著。
秦柏偉雙眼微微反白,渾身都在發顫。跳蛋被頂到無法想象的深處,男人每一下頂入就讓他有肚子快被頂穿的錯覺,連同被跳蛋震盪的液體一起在敏感點上興風作浪。
他喉間虛弱地哼了幾聲,身上的男人徑直狠狠地大力頂入又抽出,每一下都像洩忿般用力,似乎秦柏偉不是他的一夜情人而是殺父仇人。
從上兩次身寸。米青開始他說的話就已經傳不入半昏迷的秦柏偉耳中了,密封房間的空氣中瀰漫著米青。液的嗆鼻氣味,剛才趁著短暫失去堵塞物的機會湧出穴口的米青。液在兩人間扯出白絲,讓交合的部位更為狼藉。
如果這個畫面拍下來寄給警方,說不定會以為是二十多…不,三四十人的車侖。女幹現場。
說起來房間裡的確有幾部攝影機,忠實地從不同角度記錄一切。男人似乎不介意影帶將來有機會被當成證據,他的攝影機不光能拍到兩人禾么。處最隱密的角度,還拍進了秦柏偉和他自己的臉,尤其秦柏偉每一絲反應、每一下抽搐都記錄在案。
“你不應該答應我的……你怎麼可以允許別的男人操你?”男人抽身只留下尺寸誇張的頂端撐開穴口,秦柏偉本能地利用這段空隙喘氣,不知為何已經麻痛的下身卻難耐地扭動起來,急切地渴望起原先被視為兇器的肉木奉。
“唔……”他被堵住的嘴裡傳來嗚咽,難言的癢透入骨子裡,終於無法忍受地挺著痠痛的腰往肉木奉湊去。
老實說以他現在的力氣連一毫米都挪不動,男人冷冷看著他作了一會無用功,總算沒有讓他太煎熬,痛快地用力朝他深處頂去,擠出了秦柏偉哭泣一樣的呻吟。
“你要的,我都給你了,你滿足了嗎?”
“不,你不,明明我已經滿足了你的一切,為什麼你還是不滿足?”
自言自語般的問話沒有得到回應,身下的男人已經失去了身為人的理智,與其說他是在與情人莋愛,倒不如說是和一隻神智不清的動物茭歡。
對男人來說這很沒意思,也不是他想要的,無奈不是事事如他所願的。
不過單方面懲罰秦柏偉的行為也不會讓他覺得多痛苦——首先他不一定有痛苦這種情緒,其次他十分明白有些東西必須付出才能得到——或者時間,或者耐性…不管是什麼,他總會得到。
沒有一次錯過。
“…如果你…………說不定……更溫柔一點。”變得越發甜蜜溫柔的低沉聲線斷斷續續淹沒在隨著跳蛋開到最大變得越來越清晰的呻吟中,男人笑著親吻他的臉,秦柏偉茫然地半睜著眼睛看他,臉上只有極度痛苦的愉悅。
“看在…的份上。”他喃喃說罷,又菗揷了幾十下後再一次射出,隨著秦柏偉的身體又一次長久輕微的抽搐他拔出了肉木奉,將秦柏偉身上的束縛物全部解開,讓他赤裸地、毫無防備地躺在亂七八糟沾滿米青。液的床單上。
秦柏偉像壞了的人偶般隨男人擺佈,被撐開太久的嘴巴確實和下身一樣合不上,連眼球都失去了轉動的能力,毫無情緒地望著半空中的一點微微喘氣。
“別這樣,我會心痛的。”
始作俑者說著虛偽的甜言蜜語吻了吻他嘴唇,退後欣賞他的傑作。他望著秦柏偉時眼中毫不掩飾的愛意就好像秦柏偉是他造就的藝術品,他是如此完美、偉大,值得他用目光去舔舐撫摸他身體的每一寸。
從頭到腳、從裡到外。
在男人的注視下,秦柏偉緩緩閉上了眼睛。
再次醒來是在下午,落日的陽光透過深色窗簾照入昏暗的室內,深海一樣的光影讓他一時判斷不出這是幾點,甚至連自己是誰、身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