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哦,我只是在哄她墮胎。”
我張著嘴,說不出話來。
他點燃一根菸,他說,“我討厭被威脅。”
“你該負責的。”我認真地說。
藍景炫笑了笑,不再說話。
車不平穩地行駛著,大約過了十分鐘,我站起身,說,“我到了。”
他起身,跟我一起下車。“你家在哪?”
“巷子盡頭,那間蛋糕店上面。看到了吧?不遠,不過兩分鐘而已。我自己走就行了。”
“哦。”他說。
我想了想,把手裡捧著的奶茶遞給他。然後我就轉身走了,沒有回頭,更沒有說再見。因為,我們不會再見。這點,我心知肚明。
別愛她
白澤遠和小琪終於分手了,在他們交往的第47天。聽到這個訊息之後,我從三樓瘋狂的向下跑。梧桐樹下,白澤遠一個人聽著MP3,他閉著雙眼,淡定依舊。
一切都好像回到了過去,可又彷彿再也回不去。那47天裡,我的天使並沒有變,我也仍然是我,可是我們心裡的變化,確已是翻天覆地。
我記得他們分手之前的某一天午休,白澤遠坐在圖書館的角落裡閉著眼小憩,似乎是來找他的小琪試圖趁機偷吻他。我恰好從書架的縫隙裡目睹了這一切。我幾近心悸的望著就差一點點就被偷吻的他不假思索的推開小琪。而小琪則有些惱羞成怒的離開。也許這就是他們分手的原因吧,我覺得白澤遠應該並不愛小琪,否則他的拒絕不會那麼的直接。可我的心,依舊很抽痛。
多麼希望可以站在你的身邊,哪怕只有一天也好。白澤遠,你有沒有,一丁點的注意過我?那個,每天6點35分在校門口,與你擦肩而過的女孩。
我靠在白澤遠靠過的梧桐樹下,淚水突兀地落了下來。
秋天結束的時候,白澤遠的身邊又多了一個女孩。那個女孩長得很乾淨,扎著一個簡單的馬尾辮。她的面板很白,眼神清澈而透明。笑起來露出潔白的牙齒。她叫蘇蘇。
我從沒見過白澤遠那麼幸福的樣子,他常常牽著蘇蘇的手在操場散步。臉上不再只是雲淡風輕的漠然,而是淺淺的微笑。那是多麼難得的東西。可蘇蘇在,那微笑就會綻放在白澤遠的臉上。
我想換作誰都會喜歡那樣的女孩子吧,沒有夏雪那凜冽的優秀與高不可攀的純潔嬌貴,也沒有玲子那般*派難馴的美麗妖嬈,卻有著給人零壓力又無比踏實的單純美好。清新甜美得像鄰家的妹妹,讓人禁不住的憐愛。
他們一起吃午飯跟晚飯,一起喝一杯奶茶。他們總是形影不離,滿臉都是旁若無人的幸福。我經常能遇到他們,白澤遠看到我的神情依舊複雜。或許,他看所有人的眼神都是如此。只是因為他對於我來說的那份特別,所以我才將他對我的眼神也特別化了。蘇蘇則會瞪著美麗的雙眼望著我。我的孤獨寫在臉上,和他們的甜蜜格格不入。我覺得他們在排斥我,不單單是我,而是所有不屬於他們世界的人。
我喜歡你那麼久,可你終究沒有注意過我。最悲哀的是,白澤遠,我還深深地戀著你。這份濃郁的喜歡在我的心裡像酒一樣越釀越醇。折磨得我的心都快爆裂開來。我該怎麼辦?誰能教教我?
夏雪說,“很多女孩子都是這樣,面對愛情謹慎而怯懦。過分擔心被拒絕從而受到的傷害。過分恐懼失去面子與驕傲的打擊。所以,明明自以為愛情至上,卻又不敢去冒險。都是無疾而終的暗戀,矜持了自己,也矜持了幸福的可能。”
夢裡,白澤遠仍在用溫暖的聲音呼喚著我的名字。而四周也仍是氤氳一片。
這是我無數次陷入的夢境,可每每醒來,淚水都會潤溼我的枕巾。
白澤遠,你能不能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