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真的無法進入你的世界?那個滿是蘇蘇的,甜蜜而幸福的世界。
我累了。
雪地裡的,吻
時間過的很快,已經入冬了。每天,外婆都會催促我穿的多一點再多一點。像是恨不得讓我穿上衣櫃裡所有的衣服才能罷休。我知道她很愛我,雖然她總用讓人有些膩煩的無止境的嘮叨來表達。
我一直住在外婆家。應該會住到貌合神離的父母終於可以做到了結這段婚姻之後。我想,我還無法理解,明明沒有厭煩對方,更沒有愛上第三者的兩個人,是怎樣不能繼續生活下去的原因。但我卻很羨慕那些是因為第三者才出現這種狀況的家庭。有鮮明的問題,或是強烈的情緒的話,起碼還有挽回的餘地。可如果像這樣並不存在大的問題,對彼此也沒有強烈的情緒的話,就真的是無力挽回了。
今天下雪了,這是今年的第一場雪。很冷,雪花也很大。落在我的頭髮上,過了好一會兒才能融化。凜冽的風伴著雪花吹來,颳得我臉頰很痛。
下公車的那一刻,我的心莫名的忐忑起來。虛虛的跌撞感,我小心翼翼地前行,然後猛地怔住了。
我以為那是幻覺,不過並不是。我看見足有幾個月沒見的藍景炫坐在樓門口的石階上抽菸。黑色外衣的褶皺的部分蓄積了一些雪花。宣告著衣服的主人已經在這裡等了許久。
見到我,他掐掉煙,站起身,用他那很有磁性的嗓音問,“回來了?”
“嗯。”我點頭。
他慢慢地走近,我緊張得不知所措,好像意識到要發生什麼,但是我不敢去想。我有點害怕,有點慌。他走到我面前,輕輕地拂走我頭髮上的雪花。我小小的鬆了一口氣。
“衣小柔,”他面無表情的說,“我好像,愛上你了。”然後他俯下身,突兀地把冰冷的唇印到我的唇上。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喪失了思考的能力。我的腦海中,閃現出小琪試圖偷吻白澤遠的樣子……我這才反應過來,用力地推開了這個比我高起碼20公分的男孩子。
我尷尬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感覺臉因為氣憤和羞澀而脹得通紅。而藍景炫則是一臉的平靜。他總是帶著若有所思出現在我的面前,他的話,他的眼神,他的一舉一動。都因著他思考的東西而顯得難以理解。我很討厭這種感覺。
“我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所以呢?”
我想了一會兒,發覺我沒有必要告訴他我的感受。於是,我轉身向樓門口走去。
“我不會道歉的。”他大聲地說,“我不覺得我有什麼錯。”
我不理會他,自顧自的繼續走。
“衣小柔!”
我遲疑了一會兒,回過頭。
他雙手插兜,鄭重地說,“我叫藍景炫。你應該記住這個名字。”
我揚起眉,刻意用傲慢的眼神望著他。
“因為,”他說。“我將是你一生中,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男人。”
我怔了一下,他嘴角輕揚,轉過身,離開了。漫天的風雪裡,只剩下我一個人呆愣在原地。
那些雪好像落在了我的心裡,模糊了我的感知。動搖了一些原本堅定無比的情愫。我開始聽不懂,自己急促的心跳裡,究竟蘊含了,怎樣一種心境……
被動搖的,我的心
我以為藍景炫是真的愛上了我。
他的話讓我忐忑不安,甚至有一絲的竊喜。
因為一個壞男孩的告白而竊喜,雖然很荒謬。可我不得不承認。他的那句話讓他迅速的佔據了我心裡的一部分位置。藍景炫就好像一株色彩豔麗的詭異植物。他的豔麗清楚地告知人們他的危險係數有多麼的高。但是,當他闖入你的視野的時候。你卻不得不把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