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著車門喘著氣。
「你大爺的,三杯就倒,你這酒量是隨了誰啊。」賀堯沒好氣地說。
不一會兒代駕來了,賀堯這才上了車,不耐煩地掙開了領帶,喘著氣。
——
自從那次喝酒之後,賀堯就知道陳白的一個弱點了。
身為男人,但是喝酒不行啊。
那以後就不帶他喝酒了。
日子還是那麼過,但是有了陳白,賀堯的生活多了一抹不一樣的色彩。
有時候,賀堯的腦子裡還是會迴蕩著陳白說的那句:
兄弟。
這兩個字,之前對賀堯而言無感。
哪怕是對宋曳,他對宋曳也沒有多少身為兄弟的覺悟。
不過陳白真是個例外。
賀堯也說不出怎麼個例外法。
「賀醫生,你跟我交往吧!」那個女患者又來了。
這次更過分。
直接抱著99朵玫瑰花,來跟賀堯求婚來了,還單膝跪在了地上。
賀堯捂著口鼻直打噴嚏,一邊揮著手,厭惡地讓女人走。
「你特麼的知不知道我玫瑰花過敏啊?阿嚏,阿嚏!」
「賀醫生,你跟我交往,我就把花拿走啊!」
「阿嚏、阿嚏——」賀堯鼻子都紅了,嚷嚷著:「陳白呢?陳白你去哪了?」
陳白去倒個水的功夫,沒想到就被人鑽了空子。
女患者看到陳白,眼底冒出了幾分陰狠的冷意來。
「我在和賀醫生說話,你不要插手行不行!」
陳白攔在了女人的面前,高大的身軀如同銅牆鐵壁:「不好意思,賀醫生不喜歡你,還希望,你回頭是岸。」
賀堯:「……」
你特麼的以為是學海無涯苦作舟呢,還回頭是岸。
這特麼的哪來的奇葩啊。
而且他還收了這麼一個奇葩做自己的助理。
女患者咬牙:「賀醫生就是我的救贖,沒有賀醫生,就沒有現在康復的我,我就是想和賀醫生交往,怎麼了嗎?」
「不甜的瓜還是不要強扭了。」
「大哥,那就強扭的瓜不甜,阿嚏、阿嚏!」賀堯鬱悶地說。
陳白忍不住看向了賀堯:
「你先出去吧,你花粉過敏。」
「阿嚏、阿嚏。」賀堯的過敏還挺嚴重的。
趁著陳白和賀堯說話的空檔,女孩忽然從兜裡掏出了一把尖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陳白的方向就刺了過去。
「小白!當心!」賀堯大喊。
動作敏銳的陳白,一把拽過了女患者的胳膊,將她的身子別到了一邊去。
吧嗒。
刀子落地。
賀堯深深地舒了口氣,額頭冒出了冷汗,好在是有驚無險。
「你說你,嘖嘖,持刀殺人是犯法的知不知道?非得把自己的後半輩子禍害進去嗎?」賀堯嘆了口氣說道。
陳白揉著額角:「你先出去吧,我來清理現場。」
賀堯還是有些心有餘悸,陳白握住了他的雙肩,把他推了出去。
誰知。
剛剛那個被陳白拽到在地上的女患者,猛地又握著刀子站了起來,朝著陳白的方向捅了過去,陳白就算反應再快,也沒有快到轉過身來制伏。
關鍵時刻,賀堯的手擋住了刀子,刀子卻刺中了賀堯的手背。
女孩當即就嚇傻了,想要跑出去。
卻被陳白一腳踹倒了對面的牆上!
陳白現在是徹底怒了。
「你敢傷他,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又過去,踹了女孩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