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殺他!”
“阿久,你覺得魏予之在遼國混的好嗎?”楚定江問。
安久直覺他似乎有些失意。
“他為他的主子賣命這麼多年,如今他的主子要登基,他應當是肱骨之臣了,新帝登基,遼國內部的局勢肯定不太穩當。當此之際,他的主子要是真的重用他多半不會派他來這裡。”楚定江道。
安久不太認同,“遼國新皇帝沒有顧驚鴻的心頭血就活不下去,這樣重要的事情,一定會派心腹之人來做吧?”
“你用那種危險方式挾持魏予之時,他手下是什麼反應?”楚定江提醒道。
當時機會只在一線之間,安久沒有辦法將所有的事情一一都考慮到,她之所以會有恃無恐,就是直覺周圍的人不會為了魏予之殺她。很多危險時候,安久七成靠分析,兩成靠長久執行任務而形成的直覺,一成靠賭運氣。
這會兒靜下來仔細想想,她那時的動作不太像挾持,而是像是要殺了魏予之,那些人還是沒有對她下手,顯然並不是他的親信手下。
出來辦事,不帶親信下屬,這應當是他主子的安排吧……
所以說,就算當時她殺了魏予之,那些人為了得到顧驚鴻的心頭血,還是會留活口。
安久表情慎重且嚴肅,“我變蠢了。”
一定是被梅久傳染!安久憤恨的想。
“你冰雪聰明。”楚定江笑著安慰他,“留著魏予之,只有好處。上位者見識過他可怕的智慧,一旦成就大業,結局只有一個,飛鳥盡、良弓藏。你猜,魏予之會束手就死嗎?”
直覺告訴安久,“多半不會。”
在亭中時,安久雖然沒有聽懂魏予之的比喻,但他看著霧中之樹的目光沒有半點自憐自艾,反而有一種不屈之意。(未完待續。。)
正文 第二百七十六章 從不從
第二百七十六章
安久明白了他的意思,“狗咬狗?”
“你還是一樣聰明,而且措辭嚴謹犀利。”楚定江對她說話的方式由見怪不怪升級到了由衷讚美。
安久不可置否的挑挑眉,“你怎麼知道我挾持魏予之的情形?”
“魏予之的傷勢我看的一清二楚。”楚定江伸手抱了抱她,“我去了一趟梅花裡,得知你入宮的訊息便尋了去,後來察覺你可能失蹤,便一直令人注意,所以你一入城我便看見了。”
楚定江對於自己的判斷一直很自信,沒有見著安久的時候,並不覺得有多麼擔憂和想念,可是此時人在面前,他抱著她,才覺得自己一顆心終於踏實了。
“回去吧。”楚定江鬆開她。
他偶爾能做出一些纏綿之事,此情此景纏綿的話兒卻說不出口,只扯起了斗篷將她罩住,攜她在雨裡疾馳。
安久抬頭,看見他下顎上冒出的青須。
一盞茶都不曾移開目光,楚定江稍稍放緩速度,垂眸看了她一眼,“想說什麼?”
“楚定江,咱們睡吧。”安久道。
楚定江腳下微亂,險些踉蹌。
他停住腳步,“你說的意思,是那種意思?”
安久一臉淡定的點點頭。
楚定江滿心無奈,他怎麼也不能料到事情是以這個節奏發展,安久這句話說得太震撼、太直接、太突然……這個時候吧,不接招就不算男人,可是隨隨便便就接招顯得有點不是人……楚定江揣摩,她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呢?
安久見他久久不答話,問道,“我太唐突了嗎?”
“這話對我說不算唐突。”楚定江道。
安久沒說話,緊盯著他的眼睛,等待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