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初衷了,你不也是因為這個才來的麼?”
“所以,我們不是要和大且渠鬧翻,是要幫他,日後大且渠知道我們的苦衷,一定會理解我們的,但是,現在,我們需要把事情做好咯,這個女人是要做人質的,你劃花了她的臉,哪個男人還肯要她,那,我們拿什麼威脅殷家那個太子?”
“難道女兒這幾天的苦白受了?要不是她,大且渠怎麼會把我趕出來?這兩天女兒被人家嘲笑的還不夠麼?”寧古頤很不甘心的大吼。
“行了,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你要知足,難得大且渠肯讓你待在身邊,你該知道的,什麼時候大且渠喜歡過逾距的人了?沒殺了你是看在你父親我這老臉上!”
“父親,您自己也看到了,都兵臨城下了,大且渠還不肯交出這個女人,難道女兒為他擔心也錯了?這個女人會扯了大且渠的後腿的!”
“那你也不可以用這種法子,你那是純粹的嫉妒,我今天撕破這張老臉也是為了大且渠想,我像,大且渠也是一時迷惑,只要我們退了兵,為日後的大業守住了江山,大且渠就會想通的,到時候,你還是有機會回到他身邊,現在,你給我消停會!”
“那也不能便宜了這個南柳棒子,把她交給要她的人豈不便宜了她!”
“行,四殿下和我們聯絡過了,這女人既然是殷楚雷的心頭肉,咱們就把她交給四殿下,讓南邊人自己窩裡鬥去,嘿嘿,這樣,她也沒啥好日子過,你且忍一忍,不要壞了大事,反正有她好受的!”混曼答不愧是這一朝的元老,算計的遠比寧古頤仔細。
寧古頤恨恨啐了我一口,心有不甘地用力推倒我,站起來。
“把這個女人押下去,看好咯!”混曼答犀利的眼掃了我一眼,黝黑粗糙的臉上深沉詭峭,一揮手吩咐道。
我再次淪為奴隸,還是最低等的扎那羅,拖著沉重的腳鐐和手銬幹最髒最累的活,寧古頤沒法折磨我的精神,也無法毀滅我的臉,便變著法的折磨我的身體,每天干的活大概是正常奴隸的十倍,如果不是我有強大的精神力量和前幾日斯拓雅給我灌了不少好藥調養了幾日,我大概就要趴下了。
我只要一趴下,那如影隨形的鞭子就會毫不吝嗇的抽下來。
好在,比起斯拓雅更強大的精神折磨來說,這樣的肉體折磨我已經練出了銅牆鐵膚,除了腿已經殘廢了外,我還是能夠堅持的。
當然,那可以見到卓驍的強大期盼也是我的精神支柱之一。
我被帶著朝著關城走,是向漠北三關最西邊的漠龍關,這正是我聽到那個夜魈騎的人告訴過我的卓驍所在地。
當然,那裡也有那個殷觴四殿下,殷楚雷的死對頭,混曼答是要拿我去給四殿下邀功。
我該如何與卓驍取得聯絡而逃過那個四殿下的魔爪呢?實在沒有什麼好方法。
“賤奴隸,還不快走,想偷懶麼!”啪的一鞭子又在我出神期間毫不客氣的甩下來,甩得我一個趔趄,撲倒在地。
在那個甩鞭子的奴夫(奴隸小頭頭)罵罵咧咧的吼聲裡,我艱難的爬起來,挪動那個沒長好的腿,再次一步一個趔趄的走。
正午的烈日曝曬在我的頭頂,曬得我的唇爆裂出血又結痂收縮,昏昏沉沉的幾欲昏倒。
和我一樣的奴隸都衣衫襤褸沒精打采的慢慢移動,時不時被奴夫叱吒幾聲,這裡的奴隸沒有人權,尤其是最低等的,打死了算活該,我大概被吩咐過怎麼整都可以,但是不能弄死,所以,當我昏了的時候,多少還有點水會灌過來,然後繼續暗無天日的折磨。
我的身上已經滿是傷痕和疤痕,卓驍苦心消除的疤又滿滿的爬滿了我的身體,我在想,我這樣,還能夠被卓驍認出來麼?
我想見他,可是又有些害怕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