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知是真身體原因,或是別的……
近來無事,而楚元麒也是一刻都不離開樊月熙,很多次被人趕著出房間,結果他是閒閒的在外面轉一圈,又鑽回樊月熙那裡。
自從那次在浴室嚐到甜頭,將人吃幹抹淨,便是食髓知味了,每日纏在樊月熙身邊。
兩人昨晚鬧騰半夜,快到晌午才醒來,楚元麒一直壓著他磨蹭,他想上他。
樊月熙不幹。
兩人在床上撕扯,最後不出所料的打起來,樊月熙也不手軟,他不讓他,不慣著!
開玩笑!上次是被這傢伙趁亂得逞,還能在被蒙一次?
好後來兩人氣喘吁吁的,楚元麒壓在他身上,那手也是不肯退讓的往樊月熙衣服裡鑽,而樊月熙死死掐著他手腕,兩人拼命較勁。
樊月熙被他蹭的有點心猿意馬,都是男人,又都是年紀輕輕,血氣方剛的,一把火就能燒的旺烈。
他掐著楚元麒不老實的手,問他要不你讓我上一次,咱倆平了就,以後也一人一次換著來,不然沒戲!
這回換楚元麒不幹了,他可是皇帝,能雌伏於他人身下?
他沉著臉看他,不答應。
樊月熙無所謂的撇撇嘴,那交易失敗,也不吭聲了,只是束縛著楚元麒手的力道更大了。
結果……
樊月熙不想記起結果,昨晚他們打得不可開交,又相互蹭的火燒火燎,最後竟是兩人相互發洩……
當然,和上次一樣,用手……
“你不用上朝?”想起昨晚畫面,他冷冷的瞟一眼摟著自己腰不動的人,樊月熙已是推了不知多少次。
“今天不上。”把臉埋進對方髮間輕輕嗅著,聲音悶悶的,透著慵懶。
樊月熙身材很好,也挺結實緊韌,很好摸,但這會兒他不讓,楚元麒只能隔著衣服捏來捏去……
“看出來了,這都晌午了,你分明很多日不上了好嗎?”轉頭不再看身後男人,而是認真的磨墨,他要抱著就任他,沒逾越之舉就行。
身後人老實一會兒,忍不住清冷問道:“你這是在幹什麼?”
樊月熙低頭淡淡:“給木白寫信。”
“寫的什麼內容?”鬆開樊月熙腰,伸頭看了過去。
“還能是什麼,無非是問候的信麼,你不讓他在這兒伺候我,當然就原讓他回公孫府。”樊月熙笑笑,寫著,想起什麼道:“林左詢有何訊息麼?”
還在審視的盯著信紙,聽到問話,他詫異的看向樊月熙:“你怎麼提起他?”
“你和他可是兩大對立,我怎能忘得了?”樊月熙放下手中筆,回頭也看了過去:“我記得逸提到過他的勢力,但是在我看來,全是假的。”
“怎麼說?”楚元麒皺了皺眉,不太滿意樊月熙對公孫逸的稱呼。
“即便他是收買了很多官員,但你沒廢掉他的原因是什麼?不就是想一點點撤回他的權利麼?世上哪個君主能允許自己手下的人擁兵自立?所以政變是在所難免,他蓄意篡權也是人人看在眼裡,可還是有人向著皇上你這邊的。”樊月熙眯眯眼,繼續道:“你何不利用手底下的人再去收買手底下的人?做法的確粗鄙些,可這是幕後,哪怕是知道的人,豈敢光明正大伸張?”
楚元麒雖是面無表情,但眼裡震驚:“月熙,這些是你自己想的?”
“我隨意一言,只是覺得這些你都懂,順便一提罷了,然而你遲遲不肯這麼做的原因我又不知道。”皺皺眉,樊月熙看著對面的男人。
他這些話對於面前這清冷男人而言,都是廢話,他那麼聰明,不需要他提醒,但不懂的地方,他倒是想這人能告訴他,不過不是強求。
“宇文霄的事你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