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他是想利用你來扳倒我,那麼利用陀香呢?想幹什麼?”楚元麒反問。
樊月熙表情一頓道:“滅了所有國家?”
“統治人界。”楚元麒淡淡答。
早知除人類以外,還有別的異族,然而聽見楚元麒這麼說,還是忍不住震驚。
隨後他抿抿唇道:“可即便最後他能統治人界,他以為他那個靠山會滿足他,不求圖求報?”
“不錯,所以宇文霄才從我下手。”楚元麒口氣冷了幾分,眸子裡也簇起一團風暴,深沉幽怒。
“為何?”
“雖然還不確定……”楚元麒停頓一下,表情有些暗淡:“但我想那靠山很可能是寒瞑妖狼的首領,狼族的王……”
樊月熙一僵,他記得他承認他是妖狼皇子,那麼狼族的王……
有些心疼,樊月熙看著這人說關於自己事情的時候,總是帶著冰冷和失落。
樊月熙嘆口氣,他觸到他心裡最軟的地方了:“也就是說,他最初利用我想搬到你,其次在拿你向狼族做要挾?”
沒有表情,楚元麒點點頭預設。
“我雖不知你與你父親之間到底發生什麼,但總看你一提他就這般模樣,我心裡也難受得緊。”
這是實話,楚元麒的親生父親不是先皇,他不知他使用何種手段得的皇位,不過那都是過去,立時就應該被珍藏,無論好壞……
歷史是勝利者編纂的,勝利者的有罪的不會不為人知,敗者更不用說,真相什麼也會隨著野史掩埋……
聞言,楚元麒的眸子一亮,深藍如帶了流彩,一時魅惑無比:“除了母后,我本不想向任何人袒露感情。”
樊月熙心中一動,笑道:“那我呢?”
楚元麒垂下眸子,清冷磁性的聲音道:“不知……反正是忘不掉,也捨不得忘的人。”
被這回答逗得笑出聲,樊月熙搖搖頭,繼續:“總之宇文霄沒死,就意味著離政變不遠。”
“他與林左詢聯手。”楚元麒道。
“這不是重點。”伸手把寫好的信摺好,嘆口氣道:“你想好怎麼面對你父親了嗎?”
男人臉色一凝,的確,政變爆發,就意味著和宇文霄正面衝突,緊接著就是扳倒他身後的靠山。
看對方不說話,面色凝重,樊月熙沒在多說什麼,突然起了逗弄之心,笑嘻嘻道:“小麒?”
不想對方立馬被這稱呼引了過來,好看的深藍眼眸緊緊望著樊月熙,帶了幾分火熱和驚訝,聲音有些沙啞道:“你叫我什麼?”
樊月熙立馬收了笑容,看到楚元麒這幅表情,可不是什麼好事。
突然站遠了一點,他淡然道:“沒什麼,我只是想你別這麼低沉就好,看來應是沒什麼了。”
說罷,抬腳就要走人,結果突然被鎖住腰身的力道狠狠往後一拉,整個人不穩的栽入一個溫熱結實的胸膛。
耳邊傳來對方喑啞清冷的聲音:“月熙…我餓了……”
“……”樊月熙瞪大眼側視楚元麒俊美並且面癱的臉,怎麼看也不像是說這種話的人啊,他拐他一下:“快放開!你得多關心朝政,眼前情勢緊急,朝廷百官的奏摺等著你一人處理……嘶疼!”
樊月熙越是掙扎,那夾著他腰的力道越是大。
最後整個人都重心不穩,被翻過來壓到桌子上,仰面正對楚元麒深邃染欲的眸子。
樊月熙大驚,這下玩兒大了,本來昨晚這人就蠢蠢欲動的,現在那雙眼簡直要將他生吞活剝的盯著他……
低頭吻住樊月熙還要說話的雙唇,一開始就帶了想要吃人般的力道,身下人難受的狠狠掐了把楚元麒腰側。
可正當楚元麒把手伸進身下人衣襟之時,耳側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