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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揚居然敢向曼曼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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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真相的池瀚只覺得有千萬匹草泥馬在心頭上呼嘯而過,緩了好一會兒都沒緩過來。
“既然這樣,那還去上班幹嘛!明天別去了!”
池瀚忍著自己咬牙切齒的衝動,努力維持著自己面上的平靜和鎮定。
還幾番差點破功。
祁曼搖頭否決了池瀚的提議:“我這樣撂擔子走了,對同事們太不公平了。再說了,我還要按照合約,跟完你的拍攝。”
池瀚當機立斷,拍板決定:“如果這樣,那麼我和肖揚公司毀約不就成了?!”
祁曼的視線輕飄飄地飄到池瀚身上,審視地看了他好一會兒,溫溫吞吞地說:“……但是我想看看拍戲長什麼樣。”
池瀚噎了一噎,無奈:“……那到時候我接了新戲,你再來探班不就知道了?”
“那不一樣。”祁曼看著池瀚的目光很專注,“那樣子,沒辦法近距離地看著你工作。”
祁曼話音一落,池瀚就清楚地感覺自己的心,“突突突”地跳得飛快。
溫柔地回看著祁曼,池瀚對她微笑:“好。”
你說什麼,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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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吃完了晚飯,時間走到了七點二十。
從飯店這兒到機場不堵車四十分鐘。
祁爸爸是晚上九點鐘抵達的飛機。
池瀚算了算時間,又讓服務員給祁曼加了一份甜點,兩人休息休息再出發。
過去的路上有點兒小堵車,但是兩人還是在八點半的時候抵達了機場。
將車在停車場停好,池瀚開始翻出自己的裝備,一件一件地戴上。
祁曼看著武裝到牙齒的池瀚把自己包成了個恐|怖分子,一時間無言。
扯過後視鏡照了老半天,池瀚扭頭去徵求祁曼的意見:“搞成這樣去見你爸,好像不太好?”
“……那你想光著個臉去見他?你下車走兩步試試?看你粉絲不把你生吞活剝了?”
祁曼冷酷無情地道出了殘酷的現實。
池瀚:“…………”
祁曼伸手過來扶著池瀚的臉打量了一番,摘掉他的墨鏡和鴨舌帽:“大晚上的戴這個太奇怪了。”
失去了墨鏡鴨舌帽掩護的池瀚又照了照後視鏡,很缺乏安全感。
照了好一會兒鏡子,池瀚問祁曼:“……我這樣子的話,你認得出來我嗎?”
“你燒成灰我都認得出來你啊……這點偽裝算什麼。”
祁曼一臉理所當然地回答。
池瀚:“…………”
曼曼你就不能用點正常的比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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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相視無語兩分鐘後,祁曼開口說:“要不……我自己一個人去接爸爸,你就在車上等我們?”
池瀚眉頭一沉,不假思索地拒絕了:“不行!”
祁叔叔對我本來就有好大的意見,今天到了機場還不親自去接他,回頭不知道得怎麼反對我和曼曼呢……
本來重新追回曼曼就已經是hard模式了,我不能讓它變成harder模式。
在池瀚迅速地將前因後果過了一遍之後,祁曼又為難著問:“那……那怎麼辦?”
“…………”
池瀚蹙著眉頭想了一會兒,突然間靈光一現。
“曼曼你是不是帶著化妝品?你幫我修一下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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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點五十分,被祁曼畫了個粗眉毛重黑眼圈的池瀚帶著口罩下車了。
“你給我是不是畫得誇張了點……”
池瀚繞到另外一邊給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