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爸,緊接著她也是意識到了自己話的經典,和我們一起笑了起來。
媽的話總是這麼風趣經典,還記的有一回,我大半夜的不睡覺,媽起來上廁所,我從屋裡出來帶著甜甜的笑在她眼前晃悠,媽直盯著我,然後一巴掌拍在了她的額頭,用無奈的表情看著我:“寶兒啊,都兩點了,咱別在這賣萌了好麼!”
真是不相信這是一句四五十歲的人能說出來的話。
還有一次,那是在我上高三的那一年,臨近高考,我整個人都變得情緒特別低落,漫無目的的走到媽的眼前,“媽,要是考不好我就復讀!”媽用似是而非的態度看著我,咬一口黃瓜看著我,“那什麼叫考不好啊?”我眼珠滴流一轉,隨口一說,“考不上清華北大我就復讀!”媽放下手中的黃瓜,“那咱家得在這買個房子了!”
當時我就無語了!
回了自己的家,看著窗外晴晴的天,明天就是週一了,我還沒有從昨天的“陰影”裡走出來,想到明天就要見到靳宇,靳宇,靳宇……
明天再議!
作者有話要說:
☆、心魔
和馴的陽光照進了靳宇的辦公室,打在視窗那株綠霸王上,寬闊的大葉擺蔥蔥綠綠,有的向外張揚著葉脈,有的已然耷拉到地上,還有的抬著高昂的頭向上直聳,靳宇拿起花盆邊上的噴壺悠哉悠哉的往葉子上噴著水。滾圓的水珠在闊葉上停留,折射著太陽溫柔的光,顯得格外青翠。
把整個綠霸王弄得溼溼漉漉,靳宇轉身回到了座椅上,隨手把噴壺放在桌角,推開凌亂攤開的一沓沓檔案,靳宇開啟了電腦,眼睛盯著電腦螢幕卻沒有在辦公,靳宇嘴角略帶笑意的滑動著滑鼠的滾軸,翻看著沈諾空間裡的相簿,點開一張張圖片,靳宇一溜煙的翻到了最後一頁,靠著椅背伸伸懶腰,靳宇拿起桌子上的筆帽,直中綠霸王的瓷盆裡。
把手裡轉著的碳素筆插在筆筒,窗臺上那株小小的仙人球進了靳宇的眼,靳宇辦公室裡的第一抹綠不是那個氣派的綠霸王,卻是這株小小的仙人球。那是依涵擺在那裡的,不過是十塊錢的價值,算起來應該有三年了。靳宇拿起桌上的噴壺興興的走到那小東西前,門外的依涵推門而入,“靳宇,今天下午你還要去見一下趙總,你要不要……”一個抬頭,依涵看見正在澆花的靳宇,著實有驚了一下,這是她第一次看到靳宇去擺弄那個小東西,還記得有一次,依涵忘記給它澆水,它的土皸裂成了那個樣子靳宇也沒去擺弄它一下。好奇的湊上去,看到土上一汪還沒有滲下去的水,依涵一下子奪過靳宇手裡的水壺,“靳宇你在幹什麼,你是要把它淹死嗎!”
靳宇的嘴角掛著一絲輕柔的笑,這重笑似曾相識卻久違不見,依涵著實有些摸不著頭腦,“你怎麼了?”依涵好奇的問。
“你說見趙總是吧?行你把他們公司的資料放我辦公桌上吧!”擺弄手腕上的手錶,靳宇看著還沒出去的依涵,此地無銀三百兩,“我沒事,真沒事!”
依涵隨手把公司的資料扔在桌子上,無意間輕撇到了螢幕中央那個個大大的沈諾,剛剛的疑問彷彿煙消雲散,依涵退坐到沙發上,望望靳宇那張充滿笑意的臉,“你沒事,我有事!”
“什麼事?”
“今天晚上孟然要請你和沈諾吃飯,有沒有空啊?”
靳宇半開玩笑的看著依涵,“我的日程你都全權安排了,我有沒有空你還不知道?”
“好,那晚上下班你的辦公室見!”依涵微微一笑的看著靳宇,“你螢幕中央的那個人,是你負責通知,還是我負責通知啊?”還沒等靳宇答話,“我負責!”依涵一個再見的手勢出了辦公室去。
我坐在辦公桌前對著螢幕發呆,掏出包裡的手機看了又看,自從那天我把靳宇“攆”了出去,靳宇就再無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