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
吳成龍被他一喝,頓時清醒過來,氣喘吁吁地說道:“呆瓜,你等著,今生不能殺你這小人,死後不得超生。”
他用力地甩了甩肩旁,喝令左右衛士道:“放開我,我不會尋死了,我要好好活著跟這小人鬥到底。”
楊昊這才笑道:“這才像我的好二哥嘛。”
吳成龍望地上啐了一口痰,道:“你聽著,自今日起我與你兄弟義盡,以後只有仇恨。”
自楊昊去後,王拂兒一直站在帳門口,目視著東方,她不知道那邊能傳回什麼訊息,她已經懶得再去想什麼,腦袋空空地站在那兒。
風雪中,東方蘭挎刀走來。她心裡一凜,微微嘆了口氣,迎上去問道:“東方是奉命來殺我的嗎?”
東方蘭道:“大帥在中軍設宴款待三軍將士,請拂兒姑娘歌舞助興。”
王拂兒聞聽這話,沉寂已久的心兒突然劇烈地跳動了起來,隨著那一聲聲堅強有力的跳動,她整個兒人也充滿了力量,陰鬱的臉上終於綻放出了迷人的笑容。
東方蘭望著她迷人的笑容,心裡嘀咕道:“老天,怪不得大帥夢裡也會提她的名字,果然是美的不可方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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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正反手
就在楊昊在醴泉大營宴請諸將,正式宣佈自己將擁立潁王李炎為帝時,一支十幾人的小隊從綏州南門進城,秘密潛伏在刺史府附近的一所大宅子裡。
木荔現在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本來是要淡出是非,專心在家相夫教子,丈夫不讓,勸她復出為楊昊效力,她拗不過丈夫,也感念昔日楊昊對自己的知遇之恩,不得已將兩個孩子交予ru母照料,自己又重披精甲,腰挎大刀做了張伯中的侍衛。張伯中倒是很照顧她,每日讓她值守兩班,早中晚三次放她回家給孩子哺ru,木荔忙內又忙外,生孩子時養的白白胖胖的身體迅速消瘦下來,當初復出時,穿不上舊日精甲,綁在身上煞是難受,現在,不僅穿的上,而且還要束緊袢帶才不顯得累贅。
入夜,她給孩子餵了奶,打發大兒子和丈夫吃了晚飯,披上精甲,挎了刀正要入值刺史府。丈夫方立天卻猴急猴急地把她拖進了內廂房,他外出公幹十餘日,黃昏時才回來,回來後就一直盯著她瞧,眼睛裡饞的要冒出火來。木荔也覺出來了,只作不知,她想好好熬熬丈夫的性子,快三十的人了,還是沒個正形。
ru母見狀含笑帶走了兩個孩子走了。方立天伏在妻子身上就是一陣亂tian,木荔的臉上、脖子裡都是口水,她厭惡地推開丈夫,喝道:“再胡鬧,我翻臉啦。”
方立天嚇了一跳,木荔是個賢淑踏實的女人,尊敬父母,愛護兒童,對自己也知冷知熱,哪點都好,就是性子有點硬,在男女之事上不積極不主動,總在關鍵時刻冷場。
方立天道:“我跟自己妻子親熱,算胡鬧嗎?這要是算胡鬧,那我就胡鬧一會。”
他趁木荔不備又撲了上來,木荔左腳作軸擰身一旋,側身將他讓過,劈手扣住他的右手手腕,往下一叼,將他的一條膀子擰著提了起來。
“哎喲喲……饒命,饒命……”方立天哭笑不得趕緊告饒,敗在妻子手裡已經不止一次了,方立天覺得告饒也不算丟人,當然最好沒外人在場。
“活該,還敢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
木荔丟開他的手,面頰上劃過一道紅霞:“老爺子今天為調運糧草的事,忙了一整天,嗓子都喊啞了,回城時就喊累,我想多不過一個時辰,他就該安歇了……”
木荔說到這,臉頰已經紅透了,她希望丈夫能聽懂自己的話。方立天卻像個木頭人似的站在那,甩手臂,揉手腕,嘴裡還誇張地叫個不停。
木荔的臉立刻沉了下來,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