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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

一句話說得油腔滑調曖昧不明,越來越沒個正經。

“真不用。你去玩你的,把鑰匙給我就成。”

一輛車在面前停了下來,他開啟後車門,笑得皓月清風:“你成我可不成。我家值錢的東西不少,如果我不跟你回去看著你點,到時候你把我家給搬空了怎麼辦?”

他這人就這樣,說話的時候讓人恨得牙癢癢。偏偏忻顏不願意跟他一般見識,於是只是抬眼瞪了他一眼,跟著坐進了計程車裡。

剛想關上門,忽然有一隻指節分明的手拖住了門,繼而聽到一聲熟悉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忻顏。”

半年多,她一直在噩夢裡才會聽到的聲音。渾厚有力,又透著些秋雨般的冰涼,纏繞著她的時候,如煙又似劍。

那是柯謹年。

愣了一會,又聽謹年嘆息一聲:“我終於找到你了。”

一句話,彷彿是貓被踩到了尾巴。忻顏連忙用力關上車門,對司機說:“師傅,麻煩開車。”

車子啟動的時候,忻顏整個人都在發抖,明明車子裡的暖氣很足,她還是冷得直哆嗦。安誠在她旁邊,沒問那個人是誰,也沒問她怎麼了,只是伸過一隻手來抓住了她的,傳過來的溫度是滾燙滾燙的。她覺得他手的溫度實在嚇人,可是不知怎麼了,就是捨不得鬆開。

下了車,他還那麼緊緊抓著她的手,帶著往家門那裡走。

站在家門口,他終於還是問了:“你跟他,那個柯謹年,是什麼關係?”

安誠和柯謹年算不上相交,只能算是相知,因著各自朋友的關係,在一起玩過兩次。聽說家是S市的,但是近幾年在B市開拓市場,不常回S市來。他也就知道這麼些,只是沒想到陸忻顏這種看起來身家背景極單純的女人竟然會跟柯謹年相識。他安誠又不是傻子,這麼多年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過來了,一雙眼睛也算是淬過火,他看得出來,兩個人的關係很不一般,也許有一段纏綿悱惻,也許有一段恩怨糾葛,總之,都讓他心裡很不舒服。

忻顏甩開他的手,回答的乾脆:“跟你沒關係。”語氣一如既往地淡漠。

於是惹得他生了脾氣:“你少跟我嗆。要跟我在一起,你首先得把過去跟我交代清楚了。”

她皺起眉:“誰說過要跟你在一起了?”

“昨天晚上我們都已經……”說到後面自己都說不下去了。這種話向來都是別的女人扯著他說的,他從來沒跟別人這樣死乞白賴地非要在一起過。

忻顏看著他,似笑非笑:“安誠,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責任心了?別告訴我,每個跟你上過床的女人你都跟她們在一起了?你開玩笑也不找個好笑一點的。”

他瞪大了眼,那一瞬間真恨不得掐死她。盛怒之下,他轉身開了家門,又轉身狠狠地將門關上了。他心想,這死女人,讓她自生自滅去吧。

(二)白開水一樣的女人

忻顏初來S市的時候,只認識餘少飛一個人。少飛是她的大學同學,兩個人同系同班,又在一個社團工作過,革命友情深厚,但是也就僅限於此。上大學那會,餘少飛不怎麼談女朋友,身邊又只有她一個女性朋友,所以很多人都誤會他們的關係。每每被起鬨,他總是攬過她的肩膀,笑著說:“你們別鬧,忻顏真不是我喜歡的型別。”

她也曾經和他深入地探討過為什麼兩個人朝夕相處可就是對不上眼,餘少飛狹長的眼角一飛,笑得光風霽月:“你什麼都挺好的,但是咱倆之間,就是少那麼點化學反應。”

來S市之後,她工作暫時沒找落,就先在少飛的攝影工作室裡幫忙。少飛大學畢業之後從B市回到S市,原本家裡想讓他接手家族企業,可他偏偏特立獨行,自己開了個攝影工作室,因為這個還跟家裡的關係一度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