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地將身旁的椅子踹開,朝著刀疤男狂吼,“你這是要害死我嗎!”
要不是刀疤男告訴他,查了會員卡,只是一般客人,貴不到哪去,他又怎麼會真的動手。他是覺得葛繪呈昨天晚上讓他很沒面子,想報復回來,可不代表他沒事找死好嗎!
刀疤男慢慢地碾完雪茄後,突然出手,一把扯住虎頭的短髮,硬是將其拽了過來,伸手拍打著虎頭的臉:“你跟我橫什麼橫,現在人已經抓來了,你要想抽身也來不及了,最好是乖乖聽我的,否則,最後能不能保你沒事不一定,你現在要給我亂來,我保證你現在就得死在這!”
按理說,虎頭比刀疤男更粗壯,可是被如此對待,剛剛還發脾氣耍橫的虎頭,卻憋著氣任由刀疤男侮辱性地拍打他的臉,被推開後,只是陰沉著臉,沒再說話。
☆、180 動怒的閻王爺
可能虎頭也知道,他已然被刀疤男拖下了水,現在兩方最好是連在一起,或許還有辦法對抗,否則……出面抓人的是他,要是刀疤男到時候把所有事都推給他,他更要玩完!
“我跟金離城可沒什麼關係。”柳情見虎頭跟刀疤男妥協,就知道挑撥他們是不成了,便面無表情地試著談判,“你弄錯人了。”
虎頭沉默地看著刀疤男,等著他的決斷。
“說起來,”刀疤男晃悠悠地上前一步,忽然毫無預兆地出腳,將還半趴在地上的柳情踹了一腳,然後踩在她的胸口,摁在她背後的牆上:“我查到的你們出示的會員卡,不過是歐陽家的一個旁系,你是不是柳家的人,是不是閻家的人老子不清楚,你跟金離城什麼關係我也不在乎,只要他肯來救你就好!”
他說著,腳上還多用了幾分力,柳情疼得連抽氣都做不到,葛繪呈見了,一邊想撞開刀疤男的腳,一邊大罵:“不管你和那金離城什麼恩怨,你傷害一個女人算什麼男人!”
不用刀疤男說什麼,就有幾個小弟上前將葛繪呈拉開,再摁到地上,無論她怎麼掙扎都無法讓自己的臉離地。
柳情在這時候低低笑了起來,雖因為胸口被踩住的原因,笑得有點艱難,但在這種時候發出這種笑聲,有那麼點可怕。
她憋著氣艱難而冷傲地慢慢吐話:“你只是在賭而已,賭我們可能跟閻家柳家沒有關係,賭我們只是在騙你,呵呵,我告訴你,你要是不傷我們倒也罷了,不然的話,今天就算我們死在這,你也不會死,因為,有人會讓你生不如死!”
刀疤男原本是想笑話她,可是一對上她決然的眼睛,他突然就害怕起來。
萬一,萬一是真的……
他先將腳放下,卻還要假裝強硬地說道:“那我倒要看看,是誰先來救你!給我好好看著她們兩個!”
在小弟們應“是”後,他和虎頭離開了那間封閉的屋子。
虎頭躊躇了下,還是忍不住勸道:“要不我們把她們放了,說不定……”
“啪”的一聲,刀疤男一巴掌扇了過去:“放了她們?不可能,我已經讓人給金離城遞訊息了,在弄死那小子之前,我絕不可能放了她們兩個!”
虎頭不知道刀疤男到底跟金離城有什麼恩怨,可以做出這種連命都不要的瘋狂舉動, 當下只能暗罵刀疤男幾聲,紅著半邊被打的臉跟了上去。
封閉的房間裡,柳情因胸口疼痛而輕哼了一聲,已經被人放開的葛繪呈挪到她身旁,用肩膀碰碰她:“怎麼樣,你還好吧?”
柳情朝她搖搖頭:“沒事。”
然後往上挪動,讓自己坐好一點,同時在心裡暗罵那個刀疤男,下腳真重。
葛繪呈見她好像真的沒有大礙,鬆了口氣,挨著她坐下後,一邊盯著同樣看著她們的幾個男的,一個小聲地詢問:“你打算怎麼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