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們不動我們,我們就什麼都不用做,閻戈會找到我們的。”以對方聽到閻家的名頭就害怕的樣子來看,他們是畏懼的,除非必要,否則應該不會再對她們做什麼。
這樣的話,她們就不宜做太多反抗的事,以免反過來刺激了他們。
“我們,先靜觀其變,把狀態調整好,以備不時之需。”
葛繪呈聞言點點頭,也沒說那些矯情的話,乾脆閉上眼睛,恢復身體狀態。
看守他們的人,倒是有人提出要不要玩完看,然後就被其他人否決了,他們老大是做什麼,能開這種特殊會館的人肯定最會玩了,可連老大都不敢動,他們幾個小蝦米是不想活了嗎?
更何況,他們中還是有人知道閻家柳家歐陽家的,這三個姓氏在剛才不斷的被提起,傻了才會去做找死的事。
如此,有所異動的小弟,也安分了下來。
他們以為,他們要等待的是上頭的命令,結果卻是死亡的槍口先對準了他們。
在柳情和葛繪呈不知道時間流逝了多少,忽然聽到了聲響,還以為是援兵到了,然而,忽然闖進的人除了幹掉了看守他們的人外,也把槍口對準了她們!
柳情雖然已經見過死人,乍然又有許多看守她的人被一槍斃命時,她還處於鮮血迸發的渾噩狀態,目光盯著黑乎乎的槍口沒有回神,帶著口罩穿著黑衣的人已經上前,一人一邊架住她的胳膊將她拖走。
被如此對待的還有葛繪呈,但因葛繪呈從一開始就試著掙扎,甚至因為在之前的等待中偷偷掙脫腳上繩索的原因,她還動腳試圖打到想要劫持她們的人,結果是……她再次被打暈了。
柳情瞳孔微微瑟縮,看著垂著腦袋的葛繪呈,再看看四周的屍體,她就像受到了極大驚嚇一樣,腦袋一垂,似乎是嚇暈過去了。
“膽子這麼小,這樣就嚇暈了?”有人拍了拍她的腦袋,恥笑著。
另外有人沉聲回道:“千金小姐不都這樣,別廢話了,帶上人,快走。”
誰都沒注意,全身完全軟下去任由人架著兩邊拖著走的柳情,面朝著下,他人看不到的角度,眼皮動了動,微微睜開一條小細縫,偷偷觀察她所能看到的視角,再暗自記下。
別的不行,裝暈以她過往的經驗,早就練得爐火純青了,更別說她的心理素質,就算受再多的驚嚇,她也會讓自己第一時間冷靜下來,讓那些恐慌在心底裡沉澱,等事情都過去後,再慢慢的承受。
她現在不解的是,這夥人肯定不是閻戈或金離城派來的人,那麼,會是誰既知道她們被這個會館的人扣押了,還要特意來把她們帶走?
她和葛繪呈被帶往會館的後院,期間她看到地上也躺了不少人,大概是被他們解決了,後院有圍牆,已經有人關掉了圍牆上的高壓電,柳情被某個人背在身後,那人手腳敏捷地爬上牆再跳下去。
之後坐上了一輛早就等著的車子,揚長而去。
金離城和閻戈趕到的時候,見到的就是柳情掃過一眼的狼藉,不太一樣的是,除了看守柳情、葛繪呈的幾人被槍殺外,其他的人包括還在這裡的客人,都只是昏迷而已。
對方還沒有狂妄到把這裡的人都殺了。
閻戈一臉平靜,然而他周身的人都被迫退開了幾步,包括金離城在內,都不敢在此刻和閻戈搭話,也不敢靠得太近。
發怒的閻戈就是移動式閻王爺,身上的寒氣都能凍死一片人!
他們來到會館館主,也就是那個刀疤男的辦公室,但此時虎頭倒在地上不知死活,刀疤男坐在老闆椅上,不知對方是不是故意的,刀疤男只是被綁在椅子上,除了胸口被劃了一刀不會致命的傷口,和被堵著口說不出話來外,還清醒著。
他看到有人進來還“嗚嗚”兩聲,可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