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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言將我死死地按在了床鋪上,這是他處理公務累了後的休息之處,我的呼吸都噴到了被褥上,還能聞見那種若有似無的冷香,那是謝言的味道。我雙手都蜷在胸前,如一隻鴕鳥一般將腦袋都埋到了綿軟的被褥上,不敢回頭去看,耳朵卻警覺地豎起來聽身後的動靜。

&ldo;封九月,我要檢查。&rdo;謝言冷硬又怨毒的聲音幽幽傳來,我又想起他將我擄過來的第一個夜晚,他也是用這種語氣對我說這句話,可時間已經過這麼久,我以為我與謝言之間至少會建立起信任,可是並沒有。

我拼了命地掙紮起來,手腳揮舞間打到了謝言的額角,他之前在馬車上為了護住我才會多了這道傷口,我後悔得要命,支起身就想去檢視他的傷勢,可謝言卻狠狠地撇過頭,用兇狠嫌惡的表情看我,依舊還是在懷疑著我的清白。

他長而久地深深看我一眼之後,忽然寒意森森地笑了,狹長的鳳眸平靜無波,只有唇角淡淡的弧度說明他真的是在笑,薄唇吐出的話語清晰而殘酷地落到我耳跡,&ldo;封九月,我要檢查,我要做,你之前不是跟我說,只要我想,隨時都可以做嗎?現在拿出你的誠意,讓我看看你有沒有被別的男人碰過了。&rdo;

&ldo;怎麼?你不願意?&rdo;

&ldo;果然嘗了別人的味道,就覺得和殘廢做沒意思了?&rdo;他久久地等不到我的回應,便氣得惱羞成怒,羞辱乖戾的言語奪口而出,陰沉的臉色如風雨欲來的破敗城池,摧毀的只是我卑微的真心與脆弱的自尊。

算了吧,可能我就是不配得到,也不配痴心妄想謝言的真心,我這樣想著,又自嘲地一笑,指尖顫抖地去解開腰間的細帶,學著上次那樣下|賤地朝著謝言展示自己。

謝言的眼神如帶著劇烈的火星,一寸寸地逡巡而過,骨節分明的手指仔細都探索之後,才滿意地咧開唇瓣,如同毒蛇吐出紅艷的蛇信,是一個示意獵物臣服的舉措,&ldo;趴好。&rdo;

我的眼淚不爭氣地往下掉,很快就打濕了床上的被褥,深色的雲綢暈開一圈圈水漬,我覺得委屈,又因為這份委屈是喜歡的人給的,便越發委屈,忍不住就咬住了被褥,不想讓自己脆弱的嗚嗚聲被謝言聽見。

可謝言哪裡會這麼輕易就放過我,我於淚眼朦朧中,還是看見了他修長的手指在眼前晃了晃,冷冽的嗓音比夜風還冷,寥寥數語便讓我的心冷到了谷底,&ldo;添。&rdo;他的手肘壓在我身側穩住了身形,又惡狠狠地捏著我的臉警告我,&ldo;若是還敢亂咬人,你就等著。&rdo;

這等著的後果讓我渾身打戰,忙不迭地捧著那如青竹一般的指節張開了嘴,直到蒼白的冷玉蒙上一層薄薄的水,謝言才滿意地用那隻濕潤的手拍拍我的臉,惡意地將水痕都抹到了我臉頰上。

我不知道新花樣是什麼,但總歸不會是什麼好事,清晨的風還有些涼,吹動輕薄的窗紗又卷進了屋內,讓我的手臂都起了一層薄薄的雞皮疙瘩,謝言停下手上的動作,輪椅的聲音遠去,我又聽見關窗的咿呀聲。

心中那份悸動還來不及升起,就已經被接下來的對待打破,謝言兩隻玉白的手都撐到了我身側,我知道他已經從輪椅上離開了,他腿腳不便,如今就所有的重量都靠兩隻手撐著,亦或者有一部分分擔在了我身上,我怕得要命,雙手驚懼地想要抓住些什麼,但謝言他掰開了我的手指縫,十根手指強勢地與我十指緊扣。

原本若是他不顧念我的身子,可以不用手撐著,完全出於折辱的意圖將我徹底壓制,將所有的重量都傾倒下來,可他沒有,他抓住了我的指尖就沒有再鬆開,我以為會好受一些。

可我很快就揚起脖頸,像被命運提起脖子的可憐天鵝,而謝言的尖齒刺破了我肩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