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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就……請忘忘姑娘記得一事,但凡有用得著謝某的一日,敬請到潁州,謝某將竭盡所能,為姑娘效犬馬之勞。”

什麼?忘忘更是不解。

唉~~~這樣的天真無邪,又嬌美如花的人兒,任是哪個男人,也不會輕易放過的罷?謝管事嘆一聲,辭行而去。

忘忘則嘟嘴問身後的春雙:“春雙姐姐,你可聽清楚了謝管事在說什麼?”

春雙早對堡內諸人的揣測風語有所耳聞,這麼多年過去了,她不似忘忘一心投在醫術,對於閻覲,業已自少女的迷戀情懷中掙脫出來,所以,看得自然有幾分清楚。“他是怕……怕堡主對忘忘不好罷。”

“堡主對忘忘?”君家姑娘輕擰秀眉,“堡主對忘忘很好啊。”

春雙看她滿臉的坦蕩無偽,知她尚未對閻堡主有任何暇想,或者說,眼下的她,除了醫書藥草,很難投注太多心思。“忘忘,我曾經以為你會和上官官事走在一起。”

“上官哥哥?上官哥哥最近長時駐在北夷,又有多日不曾回來了。”忘忘流亮溢波的貓眸被一層思念所蒙,“我好想上官哥哥哦。”

唉呀,春雙也想嘆氣了。

第二卷 第三章(下)

上官自若自北夷回到北沿城,已有三日。只是,沒有回到閻堡裡而已。

袁依依,北沿城最大的花樓——醉花軒的頭牌歌伎,亦是北方第一堡總管事的紅顏知己。她長髮如絲,黃衣如霓,纖纖十指漫拂琴絃,悠盪出一曲蕩人心魄的《鳳求凰》。

上官自若斜倚長榻,指勾金盃,醉眼乜斜,娃娃臉上掛著慵懶適意的淺笑,應是一個男人極得意的時刻罷?

“上官,你不回堡內交差,也不怕閻堡主責怪的麼?”一曲稍停,美人持壺為男人續滿空杯。

“依依,你認識我也不是一日兩日了,你不知道我怕不怕的麼?”上官自若揚臂,呡一口瓊漿,“好酒,不愧是醉花軒,這酒果然能使人醉臥花叢,縱死亦風流啊。”

袁依依夾一筷桌上配酒小菜,遞到了男人口邊,“別淨是喝酒,嚐嚐看,我的手藝有沒有退步?”

上官自若張口納下,讚道:“這三鮮絲在依依手下,堪比山珍海味呢。”

袁依依好笑啐道:“你呀,這張嘴就是會哄人開心。”

上官自若將杯置於木幾,伸臂將美人嬌軀擁上長榻,壞笑道:“因為,你的確會很開心嘛。”

“唉呀,上官,現在是白日,你……”袁依依嬌羞萬端。

上官自若笑得更壞,唇湊在她耳邊:“白日又如何?看得不是更清楚麼?”

“上官!”袁依依不依地嬌嗔。“你在你那位忘忘妹子面前,也是恁地無狀的麼?”

忘忘?上官自若忽鬆了手臂。

袁依依不曾想到他會沒有知會的放手,嬌軟身軀滑跌在地。“上官,你……”

“依依,今後在我面前,不要提起忘忘。”他仰身瞑目,道。

“為……”

“不要問為什麼,做就是了。”

袁依依跟了他幾年,脾性自然是清楚不過,聞言自然不會再多說贅語。只是,心裡是極不舒服。任哪一個女人,在察悉自己男人心裡,有一角是她所無法觸及時,都很難不存芥蒂的罷?何況,這個男人的心裡,又何止一個角落是拒她於千里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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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青寧湖。

“君忘忘,你站住!”

蟬兒鳴,蛙兒吵,柳蔭闢下安樂島……

“君忘忘!”

夏風吹,溽暑消,蓮影曳出美人嬌……

一道鞭影陡起,襲捲向了快樂行走的人兒。

君忘忘左移三步,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