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文軒微微點頭,隨後笑道:“慚愧啊,這圍獵不會是比射箭吧,我一箭射出,多半自己都會瞧不見飛到哪裡去啦!”
完顏亨哈哈大笑,說道:“若是比賽射箭,打獵,我就是想請你去,鈴兒也不允啊,可實在是大材小用了。”與鐵鈴兒相視一笑,隨後又道:“關鍵是此次的秋田圍獵,聖上仿效南朝的武舉,設下了一場金刀大試。”
“金刀大試?”李文軒問道:“其實就是比武吧?”
完顏亨點頭道:“不錯,說穿了就是比武,不過這場比武可不是誰都能參加的,能參加比武之人,皆是大金的各路將領,或者是由重臣舉薦的府邸門人,本來這般比試,有阿貴阿圖他們在,父王一脈可謂是勝券在握,只是數月之前,完顏昌府中重金聘得了一位當世劍術高手,此人來路不明,但是厲害的很,實在是叫人頭疼。”
李文軒心念一動,說道:“那個高手便是那晚上入挾持鈴兒姐的刺客?”
完顏亨說道:“應當不錯,他是奉了完顏昌之令,想要謀害父王與我,那天晚上幸好有追月等人拼死護衛,不然我此時怕是已經做了他的劍下亡魂了。”
李文軒沉吟道:“此人確實有些手段,那晚我在假山上與他交手,也是暗暗吃驚。”
鐵鈴兒忙問道:“文軒你有把握勝他嗎?”跟著又向完顏亨說道:“這……這太危險了,你說那人這麼厲害……”
李文軒說道:“無妨,那天晚上我不知道那個人是敵是友,不敢出殺招,若是再遇上的話,我應當有七成把握勝他,並且紫電青霜鋒利非常,想來更是大佔勝面。”
鐵鈴兒還是不放心,又道:“不過七成而已,那也是太過風險了,叫我看,不如就叫……”
不等鐵鈴兒說完,完顏亨就接道:“不可,若是師傅他親自出馬,自然是穩操勝券,可是他名頭太響,就算是勝了,人家也只會說咱們以大欺小,反而更加不光彩了,阿貴那天也跟那人動過手,看樣子再次遇上應當是難以取勝,所以我這才想到咱們兄弟呢。除了他也就沒旁人了。”
李文軒笑道:“鈴兒姐,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有事的,難道你還信不過我嗎?”
鐵鈴兒欲言又止,完顏亨也在旁邊勸道:“是啊,鈴兒,你要是實在不放心的話,不如把明珠叫來問問,咱們的這個弟弟可是威風的很啊,就算是做一百個最壞的念頭,文軒最後即便勝不了,全身而退也當沒有問題的。”
說起這比武,李文軒倒也是頗有興致,問道:“這金刀大試到底是怎麼個規矩?”
完顏亨說道:“這次聖上一共放下了六十四個名額,各路將領佔去了四十八席,這些將領皆是由朝中幾位元老宿將選定,其中又半數都曾隨父王征戰,剩下的十六席則分給了朝中了幾位重臣來點選家將門人,父王嘛……佔了六席,至於那完顏昌,則是五席,到時候六十四人分組而戰,勝出者晉級,敗者淘汰,若是文軒可以連勝五場,那皇帝御賜的金刀便是你的了,哈哈。”完顏亨說到此,也是面露欣喜,畢竟這多了一個名額,便可由此看出在朝中孰輕孰重了。
李文軒說道:“好!到時候我必當全力而為,倘若對手是完顏昌的人,你只要給我提個醒,我必定不會對他客氣。”
完顏亨心中歡喜,又笑道:“這倒是不必,當今聖上仁義寬厚,倘若是哪個將領在比武的時候故意出手過重,將對方打傷打殘,即便最後獲勝,也必定會叫聖上心中厭煩的。”
這點其實正和李文軒心意,當即點點點頭,又道:“不知道王府中都要有誰參加呢?”
完顏亨搖頭微笑,說道:“你猜?”
李文軒沉吟片刻,說道:“這個……我算一個啦,還有阿圖、阿貴,自然也是,剩下三個,龍槍應當佔一個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