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人,是林家能養出來的?是不知道吧,他和一個皇子長得一模一樣呢!
難道說他是‘‘‘‘‘‘
噓,噤聲!這可是我家小子的老師的侄兒親眼見的,我可就告訴了你一個人——
……
這樣的小道流言,尉遲當然聽的不少,他也知道,自己麾下計程車兵估計也聽說了不少,搞不好還親自參與了這訊息的擴散。本來只是將信將疑,只是這回親自來看一眼,堂堂北靜王,被一個侯爺壓著,說話都是等林沫說完了才開口,全無半點王爺氣度。這叫他也生了不少疑惑。是以雲雷聲的拉攏,他猶豫了幾天,終於沒能答應。
其實心裡也是有些發憷的,當年收錢的事兒,他可沒少做……
好在這位小爺也不是斤斤計較的主兒,或者說,眼下的形勢叫他沒辦法斤斤計較。
“雲雷聲怎麼處置,尉遲將軍心裡有數?”他笑眯眯地問。
尉遲犯了難。
水溶插話道:“可別這麼子急躁,總得抓住了好好問問,你不是想知道他這些年到底貪了多少?誰幫他貪的,又是誰給他的膽子?倒是挺聰明,冒充東瀛忍者,還冒充得挺像——我想著,總不會是無緣無故的,他平日裡,一定倒是見識過真正的東瀛忍術。”
尉遲冷汗流了下來。
“太麻煩了,我要到漠河去。”林沫老神在在。
尉遲忙道:“大人若是不方便,下官願意代勞。”
“不要有壓力。”林沫輕飄飄地道,“姓雲的自己找死。”
等尉遲承瀧走了,水溶才慢悠悠道:“不可能是雲雷聲,鶴城實在是太遠。而且我總覺得,這個內奸是軍中的人,甚至很有可能,是個離席大將軍很近的人。”
林沫笑道:“我以為你要說席大將軍呢。”
“我為什麼不說他?”水溶反問了一句。
林沫愣住了。
“其實說實話,我連你舅舅都懷疑過。”
林沫噗嗤一聲笑了:“我還當你心裡已經有數,才向皇上請行。不過,雲雷聲今日所為,日後若是徹查,還不夠他滅個三族?”
“那為何不日後徹查呢?”
林沫眸子一暗:“太髒了,暫時不動他們。”
他為了這個機會,等了十幾年了,從來不介意再等上幾天。
現在——不是好時候。他頓了頓,問道:“銀票何時兌好?”
“他們走山路,明天正午同咱們會和。”水溶道,“你不是想不清楚雲雷聲為什麼敢向咱們下手?”
林沫“嗯”了一聲。
“我好像發現了他的好東西。”水溶不無得意道,“這人聯絡地方鄉紳放利子!只是我的手腳到底慢些,難道叫他發覺了?”
林沫道:“他便是沒看到,回頭找不到了,也該知道是你拿的,就算不是你,這節骨眼上,偷他賬的也定是給咱們看的。”
第 166 章
我很著急。
林沫話裡話外的意思一出口;水溶也不方便說什麼。
林小侯爺這個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不一樣的人有不一樣的說法。但水溶卻一直以為,他年輕氣盛且錙銖必較。雲雷聲此舉;毫無疑問惹惱了他。如果換做平時;別說只要動雲雷聲一人了;只恨不得鶴城的地都要被他挖起三尺來。
只是現如今時候不同。
他是來解漠河之圍的。人說兵馬未動糧草先行,他們這次卻出兵得突然;大軍在漠河;可撐不了多久。更何況支援的宋衍既然存了突襲敵後的心思;哪會帶多少糧草?人、馬都要吃東西;還有兵器火藥,可是一樣不能少。
林沫不是不想計較,只是現如今,沒有他計較的餘地。
但是匆匆告辭的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