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該處理一下才行,否 則……”
柳月娘笑了笑,對金玄白道:“金賢侄,冰兒的心性自小善良,長大之後,也沒什麼改變,縱然知道齊北嶽不是她的父親,仍然關心他。”
金玄白不知她要如何處置齊北嶽,也不便表示意見,所以只有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話。
柳月娘眼眸一轉,道:“我本來對他極為痛恨,一直想要讓他嚐盡天底下的錐心之痛後,才讓他慢慢的死去,可是,當我知道沈郎當年並沒有死之後,我的心態有了改變……”
她略一沉吟之後,道:“他身上所中之毒,是長期累積下來的結果,如今縱然投以解藥,也得最少要二三年的時間才能康復,所以我想讓玉龍陪著他住進集賢堡,由專人照顧他們,等到二三年之後,齊北嶽完全痊癒之後,再做打算。”
齊冰兒道:“娘,你這麼做,對他們太不公平了,既然大哥已經證實爹在當年並沒有死,只是用的金蟬脫殼之計,那麼把他們軟禁在集賢堡裡就不對了。”
柳月娘望了她一眼,道:“這件事要等見到你爹之後,才能夠完全確定,在此之前,暫時就把玉龍和他爹軟禁在涵碧樓裡。”
她的臉色一沉,道:“我對太湖也付出了十多年的心血,絕不容許任何人毀了太湖,如果讓齊玉龍那個蠢材做總寨主,就等於毀掉太湖。”
齊冰兒正想出言辯駁,已見到齊玉龍醒了過來、搖搖晃晃的坐直了身子,他一睜開眼睛,就看到程嬋娟坐在面前不遠,高興地叫了聲:“嬋娟!”
接著,他的目光一閃,已看到柳月娘、金玄白、齊冰兒、柳桂花全都在座,不禁一陣迷惑,問道:“嬋娟,這……是怎麼回事?”
柳月娘就坐在他旁逞的一張椅子上,上身一傾,右手越過茶几,快如電掣般的五指連揮,瞬間便已閉住齊玉龍幾處穴道,又讓他當場昏睡過去。
金玄白見她動作乾淨俐落,素手從袖中伸出,有似撥弄琴絃—般,轉眼便將齊玉龍四處穴道封住,當場便認出這正是九陽門中秘傳的點穴手法。
看起來,柳月娘經過長時間的苦練,才會有如此紮實的功夫,依據金玄白的判斷,她此刻的功夫,比起武當崩雷神劍楊子威也相差不遠。
不過,她可能沒有多少實戰的機會,所以才會在松鶴樓裡,猝然遇到唐門弟子和太湖湖勇的狙擊時,弄得個手忙腳亂,以致還得要金玄白分神照顧她們母女和柳桂花,這才身陷險境。
金玄白回想起來,當時如果不用分神照顧這三個女人,那麼就算再多個一百名湖勇,自己也不至於中了唐玉峰的暗算。
他暗暗苦笑一下,只聽得齊冰兒發出一聲驚叫道:“娘,你別傷害他嘛!”
柳月娘素手縮回袖中,坐正了身軀,道:“冰兒,我只是閉了他的穴道,讓他睡一陣子而已,並沒有要傷害他,你放心好了。”
她望著金玄白道:“金賢侄,這擒龍十三手,是當年沈郎教我的第二套功夫,在短短半年多的時間裡,他教全的也只有這手功夫,除此之外,還有半套拳法,五招劍式。”
她悽然一笑,道:“我每一天練功的時候,都會想起沈郎,也都有一種像被刀子一片片割肉的錐心之痛,多年以來,我始終不相信沈郎會死在盜賊的手裡,總是認為他若不是被許世平那個惡賊下了迷藥迷昏,是絕對不可能遇害的,所以我才會這麼痛恨許世平,想要讓他也嚐嚐這種錐心的痛苦。
許世平便是沈玉璞當年經商時僱傭的總管,那時,沈玉璞的九陽神功僅練回第一重,一身功力不到往昔的一成,可是卻也比尋常的武師或鏢客要高明許多。
沈玉璞見柳月娘身子孱弱,於是傳她幾手武功強身,被許世平看見之後,也一再跪拜於地,懇求沈玉璞傳授武功。由於許世平是他身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