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贏了?”
齊冰兒酒氣未退,兩腮酡紅,嬌笑一聲道:“大哥,託你的福,我已經連了三莊,如今才在東風上頭,已贏了五百多兩。”
秋詩鳳伸出一雙玉手,在金玄白粗糙的大手上擦了幾下,笑道:“冰兒姐姐這麼說,我也要借相公的手氣了,不然輸起來,得要把詩音給賣了。”
詩音嚇得幾乎跳了起來,道:“小姐,禰可別賣我,要賣就賣琴韻好了!”
琴韻鼓起腮幫子,瞪著詩音,作勢要拿秋水劍砍她,逼得詩音一陣嬌笑。
金玄白知道她們是在開玩笑,回頭見到蔣弘武仍站在艙門外,不敢進來,他笑了笑,道:“曹姑娘,蔣大人找禰。”
曹雨珊訝道:“蔣叔叔,你找我做什麼?”
蔣弘武聽她這麼稱呼自己,覺得有些過意不去,咧開大嘴,道:“曹小姐,令尊在酒樓裡,託我帶一千兩銀子給禰。”
曹雨珊把面前的麻雀牌蓋了起來,高興地跑出艙去,蔣弘武唯恐金玄白起疑,不敢掏出錦囊,於是摸出了自己的錢包,從裡面抽出四張銀票,wωw奇Qìsuu書còm網遞給了曹雨珊。
曹雨珊接過銀票一看,發現總共有兩千三百兩銀子,訝道:“蔣叔叔,這裡……”
蔣弘武笑道:“其他的,是我送給禰的見面禮,禰叫我一聲叔叔,我總不好意思太小氣了吧?”
曹雨珊謝過蔣弘武,立刻跑回艙裡,道:“繼續玩牌,我這回本錢充足,財大氣粗,非得好好的殺禰們不可!”
金玄白看到她那種興奮的樣子,倒像個真正的賭徒,不禁覺得好笑。
服部玉子嬌笑道:“小丫頭,誰怕禰啊?等一下輸光了,別又哭喪著一張臉。”
她伸出纖纖玉手,道:“少主,你也要摸我一下,讓我沾沾好福氣,不然我輸了,你給錢。”
金玄白大笑,伸出大手,把服部玉子的玉手握在手裡,道:“好!贏的算禰的,輸的歸我!”
齊冰兒立刻嚷道:“大哥,你不公平……”
金玄白道:“好!好!好!禰們都一樣,輸多少,都歸我,由我付給禰們就是啦!”
齊冰兒和秋詩鳳一齊高興的大笑,只有曹雨珊翻著白眼瞪了他一下,撅著嘴,作出一副不屑的樣子。
金玄白也沒多理她,輕輕拍了拍服部玉子的手背,道:“禰們繼續玩,我出去了。”
他走出後艙,順手帶上艙門,聽到秋詩鳳道:“冰兒姐姐,相公對我們真是太好了。”
齊冰兒接著拉高嗓門道:“既然有人付錢,我們賭大點,十兩銀子一番,最低兩番起算。”
金玄白也懶得再聽下去,拉著蔣弘武走到左舷。
蔣弘武羨慕地道:“侯爺,你真是好福氣,幾位夫人相處融洽,就跟親姐妹一樣,不僅如此,還替你納妾,真讓我羨慕死了。”
金玄白苦笑了下,正待說話,只見沿著對岸航行的二十多艘客貨大船,其中一條船上,出現一張熟悉的面孔。
他啊的一聲,道:“玉馥!”
蔣弘武問道:“什麼?”
金玄白指著十多丈外的一條客船,道:“那是何玉馥,她就站在船舷邊。”
蔣弘武凝目望去,也沒看到何玉馥在哪條船上。
金玄白道:“我過去看看,為何只有她一人坐在船上……”
說著,提起一身真氣,雙臂一振,已如一隻大鳥,振翅高飛,躍出大船之外。
船上的老舵工和幾名船伕,驟然見到金玄白飛身躍出大船,全都大驚失色。
一名船伕叫道:“不好了,有人落水了。”
可是隨著話聲叫出,他們卻見到金玄白掠出了六七丈遠,身軀並未落下,反而像是虛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