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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哭,卻已哭不出來,全身冰冷到了極點。

任雪嫻柔聲說:“華倫那孩子對你怎麼樣,你也是知道的,他是個憨厚的孩子,你可不能辜負了他。這樣的夫婿,是打著燈籠也打不到了。”

不可否認,華倫這個人好得讓人無法挑剔,飛飛嘆了一口氣道:“是不是我答應嫁給華倫,爸爸就不會傷害御謙?”

“當然。你爸爸雖然脾氣暴躁了些,可是不是嗜血的啊。”

飛飛難過地點點頭,默許了。

任雪嫻這才露出笑容,頷首道:“這才是我的乖女兒。”

飛飛無言地倚在母親懷裡,尋求一點溫暖,但心裡仍是隻有迷茫和落寞,再也吶喊不出那個熟悉的名字——御謙,今生今世,我們是註定無緣!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自從被沈斌送回來以後,御謙一直坐在化妝間的門口,一動不動,望著大門口,明明知道她不會再來了,可他還是幻想著,幻想著她會突然走進來,她對他笑,喊他的名字……

莫離看著他那樣,滿是擔憂,她試著用音樂去喚回他的注意,以往,他一聽到熟悉的旋律,便會跟著唱起來,舞起來,可現在,他就像一具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一雙眼睛空洞無神,失去了往目的光彩。

她不懂,為了一個沈飛飛,他把自己弄成三分人七分鬼的模樣,御謙,他真是個傻瓜。

“師哥,忘了她吧。你只是個戲子,跟沈八小姐是八竿子也打不著的。”莫離摟著他的肩安慰說。

御謙不發一言,彷彿並未聽見她的話,他那眼神靜靜地凝著前方,那淡淡的憂鬱,令看者心痛。

莫離更傷心了,哽咽著說:“你為何不肯聽我說話呢?天下好女孩多的是,你為什麼不肯給別人一個機會?”

她以為,只要破壞御謙和沈飛飛的關係,御謙就會注意到她,只是沒想到御謙對飛飛的感情已經那麼深了,不過,她是不會放棄的。

她覺得自己此刻說什麼都是多餘的,御謙根本一句也沒聽進去,也許只有時間能癒合他的傷口。

一直到了晚上,莫離讓小冬給御謙換衣服上臺,御謙坐在那裡動也不動,任旁人怎麼勸也不聽,莫離沒有辦法,只好自己上場。

莫離穿著戲服上場,唱的是《白蛇傳》的一段斷橋,只有旦角,沒有生角,但一上場,臺下便響起了喝倒彩聲一遍。

有人大喊:“御先生怎麼沒上場?我們買票進來可是看御先生的戲?”

“滾下臺去吧!我們要看御先生……”

眾人將手裡的垃圾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全往臺上擲,喝紅玫瑰下臺。

莫離臉色都綠了,生平第一次感到被喝倒彩的恥辱,但她還是沒欺場,咬著牙把戲唱完,匆匆地奔回後臺去。

她的戲服被汙漬染了,她臉上的妝容被汗水化了,一身狼狽,小冬甚是不忍,勸道:“莫離姐,別難過,沒事了,把衣服換了吧。”

莫離緩緩抬起頭,梨花帶雨:“為什麼會這樣?我一心一意地表演,為什麼得不到觀眾的認可?我做錯了什麼?”

“這不怪你,都怪他。”小冬走向御謙,怒抓起他的衣襟,將他從椅子上拉起,怒吼道:“御先生,如果你還是個男人,你看看莫離姐,她為了你變成這個樣子,你怎麼忍心?”

御謙始終垂著頭,彷彿周圍都是黑暗,無邊無際的黑暗,他什麼都看不見,什麼都聽不見。

小冬死盯著御謙,從齒縫間擠出一字一句:“御謙,你為什麼不說話?你不是愛唱愛跳了嗎?你怎麼不唱了,你難道要看著別人把你的戲臺子砸了,看著你的鐘情大劇院毀了,你也無所謂嗎?”

御謙還是動也不動,心若死了,一切已不重要了。

莫離的心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