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保南北鏢局!”
凌起新道:“咱們本來也不知道,後來江湖上慢慢傳言,才知其故。”
阮偉好奇心大起,道:
“那是什麼原故?”
凌起新道:“原來那天失鏢後,夫人並未直接去找鏢,而是分別到正義幫及天爭教拜訪,傳言說夫人到了天爭教及正義幫的總舵,開口就要和教主與幫主挑戰……”
阮偉不覺問道:“結果如何!”
凌起新神色嚴肅的道:
“結果正義幫幫主呂南人,天爭教教主蕭無分別敗在夫人的劍下!”
阮偉大大吃驚道:
“有這等事?”
凌起新嘆道:
“這件事決不會錯,否則憑咱們鏢主夫婦倆人的面子,決無法號令得動一幫一教為南北鏢局出刀,在短短數天內找回三趟原封未動的失鏢!”
阮偉神色茫茫道:
“難怪歐陽姑娘的劍法奇奧無比,敢情他那套劍法就是向鏢主夫人學的!”
凌起新道:“也只有鏢主人夫人能教出小姐這身本領,小姐這次去,不定又向她母親學到了不凡的武功,以後偉弟確實要小心一點!”
阮偉道:“謝謝大哥關照,你去跟鏢主說小弟就要告別了……”
凌起新遲疑了一陣,又道:
“偉弟,鏢主留你在局內做總鏢頭的用意,就在化解這場無故的怨恨,希望小姐回來時,見鏢主如此重用你,便不好再加刁難,那知你卻要走了……”
阮偉冷笑道:
“那歐陽姑娘如此任性,鏢主都不能管她嗎?”
凌起新嘆了一口氣,道:
“小姐得寵於夫人,鏢主那敢管她?”
阮偉不覺有點忿怒道:
“那有這種刁蠻的姑娘,她若回來找我,大哥跟她說,我此去山西芮城府辦事,並不是怕她才離開。”
凌起新搖了搖頭,心中著實想不透小姐為何對偉弟過意不去,他無法留住阮偉,只好離去報告鏢主。
當天下午,阮偉束好行裝,便離開南北鏢局,丁子光與凌起新直送他馳出洛陽界外,才揮手分別。
阮偉來到山西,已是八月,離中秋還有數天的時間,他計算到芮城府頂多二天,時間還多,便不著急趕路。
這天他馳到芮城縣附近的城鎮,見到不少武林人物,或道或僧或俗紛紛趕向芮城府!心想一定是芮家一年一度的論規大會所邀請來參觀的賓客。
他怕芮城府的人識出他是去年破壞論規大會的人,而不讓他進去,到了中秋前一天,他化裝成箇中年人,憑他的易容技術稍一化裝,根本就認不出了。
彩色斑爛的芮城與一年前毫無兩樣,阮偉混在入城的賓客中,守城的芮家子弟以為他是被邀的賓客,沒有查問身份,就放他進去。
論規大會要到晚上才舉行!阮偉與同來的武林豪客安置在芮家招待外客的四海樓中憩息。
在四海樓中有各門各派的代表,就是正義幫與天爭教也有四名武士與金衣香主參加,想見芮家是不準弟子與外界隨便交往,然而,芮城府在武林中的地位倒具有很大的威勢。
到了下午四海樓中擺起盛大的酒宴,凡參加芮家論規大會的賓客都飽餐了一頓,飯後,黃昏時芮家派了弟子,把眾賓客引到廣場中,阮偉隨著人群來到上次論規大會的老地方。
廣場中的位置分做兩邊,一邊是芮家族人,另一邊是賓客坐的地方,但見芮家族人業已到齊,位置上已無空虛,批等外客來到,就宣佈開會。
眾人在來賓席上坐定後,場中走上一位四十餘中等身材,長的圓圓胖胖,一團和氣富貴的儀態。
阮偉身旁是九大門派的弟子,只聽其中一位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