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之一,怎麼不知!”他也不說明,笑著點頭道:“這個我早已知道,歐陽姑娘既去母親那裡,不是很好嗎?”
凌起新搖頭道:
“本來小姐去她母親那裡是件常事,可是這次她去時,揚言再回來後,一定要把你敗在劍下,你可要小心了!”
言下十分關心阮偉爾後的安危,阮偉豪聲笑道:
“不是我自負,歐陽姑娘的劍術雖然了得,卻不會是我的對手,大哥不用擔心,以後她縱然找到我,我也不怕!”
凌起新憂慮道:
“小姐最得她母親的寵愛,倘若說動她母親來找你,偉弟雖能勝得小姐,卻勝不得鏢主夫人!”
阮偉道:“我若見著鏢主夫人不動手就是,想她乃是武林長輩,必不會再加以為難。”
凌起新嘆道:
“你不知鏢主夫人如何的寵愛她女兒,只要被她女兒說動,除非你向她女兒賠罪認錯,否則不動手也不行!”
阮偉不覺豪氣一發,笑道:
“就是動手,我也不見得會傷在鏢主夫人的手下!”
凌起新連連搖頭道:
“那你可小視了鏢主夫人的能耐!”
阮偉暗道:“只聽武林四美以美貌名揚江湖,卻不聽說武功如何了得,就拿自己母親來說,武功不是很平常嗎?”
想到這裡,不通道:
“再不濟事,我也不會輕易敗在別人的手下!”
凌起新音調神秘道:
“你知道為什麼南北鏢局從來不失鏢呢?”
阮偉心想:“這倒奇怪,南北鏢局內並無能人,而今江湖動湯不安,為何從來不會失鏢,這真是怪事,難道其中定有什麼原故!”
只聽凌起新接道:
“當年南北鏢局才開時,那時我還年幼便來到這裡,起先半年內沒有生意也還沒事,後來接連來了三票生意,結果保出去,全部失鏢……”
阮偉驚道:“原來南北鏢局早就失過鏢!”
凌起新搖頭道:
“那算不得記錄,因在半月後,失鏢原封未動,專人送還……”
阮偉吃驚道:“有這等便宜的事!”
凌起新神往道:
“記得那時鏢主夫人尚住在局內,失鏢的第二天,鏢主得知情形,惶急不已,那知夫人毫不憂心,反而安慰鏢主,下午只見她身著勁裝,騎著一匹黑馬,身背寶劍而去……”
阮偉暗道:“難道只憑她一人之力,能將三趟失鏢,在半月內全部收回,實在是不可能的事!”
停了一頓,凌起新又道:
“第七天,鏢主夫人疲倦的返回,向局內說失鏢就快送還,大家安心做事,爾後南北鏢局決不失鏢!”
阮偉不覺出口道:
“好大的口氣!”
凌起新接道:
“說起來真令人不信,果然在第八天失鏢送還,而且江湖上有名的一幫二教相繼派四名武士及金衣香主登門……”
阮偉道:“他們來這裡做什麼?”
凌起新績道:“本來咱們以為他們來找喳,那知他們送上正義幫的銀牌,天爭教的金鑼,並且傳言道:“若有人侵犯南北鏢局,請取出此物,見此物如同見到此物的主人一般!””
阮偉道:“如此說來,一幫一教各贈信物,等於答應南北鏢局在一幫一教的庇護之下!”
凌起新大聲道:
“可不是嘛!沒幾天江湖上便傳開此事,知道南北鏢局有了兩個硬牌靠山,自後誰也不敢再動南北鏢局的腦筋!”
阮偉嘆道:“若然搶劫南北鏢局所保的鏢,就等於和一幫一教過不去,真不知鏢主夫人怎會使得江湖上一正一邪的兩大幫會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