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動彈,就膽寒震心!”當下連連搖頭,承認近身暗器的厲害。
蕭三爺接著又道:
“僅就近身暗器便變化萬端,若要一一舉出,一天也說不完,就實質講來,凡是近身暗器都陰損的很。江湖上有幾種最厲害的近身暗器,傷人於無形之中,防不勝防,十分可怕,碰到它甚少有人能夠生還……”
阮偉道:“莫非江湖上的人都要學近身暗器了!”
蕭三爺搖頭道:“那也不一定!”
說著從袋中掏出一隻錦囊,摸出一把五茫珠,道:
“這五茫珠便是我的隨身暗器,能夠傷人於數十丈內,在暗器中與飛鏢,強弓弩箭同屬正大光明之一種。”
“若要談到它的威力,精湛者能夠破金鐘罩之類的氣功,至於近身暗器,氣功到家者,便對它無能為力了。”
“塞外風家四傑的弩箭功夫,江湖上聞名者莫不喪膽,其厲害處勝過近身暗器多矣!有很多武林人士想學風家的弩箭功夫,結果練了數載,不得其中的竅訣,比起風家還是不能一比。”
“總之暗器雖有不少的種類,你只要練精一種,自有無窮的效用,不要管它那一種,若然學不到家,學了也等於白學!”
阮偉道:“那無形暗器又是什麼呢?”
蕭三爺嘆道:“這無形暗器比近身暗器就更陰損了!”
阮偉奇道:“世上真有沒有形狀的暗器嗎?”
蕭三爺道:
“只要是暗器,一定有實質東西存在,所謂無形暗器是普通不易觀察到的暗器,例如藥粉暗藏在指甲中,或衣袖中,彈出後分散四處,令你根本無法看到和防範。
“若是真沒有任何形狀的暗器,例如罡風,大劈空掌力之類亦能傷人於無形,但不能說是暗器,只能說內家修養功夫已到絕頂。
“到了這種地步也用不著暗器了,他們摘葉就能傷人,“米粒打穴”的絕技便屬於這種內家功力的造詣。”
阮偉道:“外公要傳偉兒五茫珠的打法嗎?”
蕭三爺道:“我這袋五茫珠成名江湖二十餘年,打法共有十三種,憑你的資質不難全部學會。”
阮偉叩首道:“多謝外公的栽培。”
蕭三爺含笑扶起阮偉,道:
“在傳你五茫珠之前,外公要先教你躲暗器的本領,否則你就練精了五茫珠,與人比起來,頂多兩敗俱傷。
“但若你練會躲暗器的本領,不管天下暗器有多少的變化,你以不變應萬變,到得歷練數載後,天下便無暗器能夠再傷害到你。”
阮偉穿著那套橡皮服,雖然內功精湛,在這暖和的春日,亦不禁熱的感到不耐,頻頻用手扯著領口,讓冷風灌進。
蕭三爺看著阮偉的窘態,微笑道:
“要苦了你了,這身橡皮衣服,到那天你能躲得開外公的五茫珠,才讓你脫下,到那時你的躲暗器本領也就差不多了。”
阮偉隨著蕭三爺走到院中,相隔二十餘丈站好後,蕭三爺摸出一粒五茫珠,大喝一聲,道:
“打!期門穴!”
話聲才華,那粒暗器已如疾電擊到阮偉胸前的“期門穴”上,阮偉一時竟無法躲開,蕭三爺跟著喝道:
“打!乳泉穴!”
這次阮偉雖然聞聲跳起,但速度太慢,仍被擊中,蕭三爺不容他再喘息一下,又喝道:
“打!將臺穴!”
阮偉全力躍起,但那橡皮服穿在身上,實在太笨重了,結果不折不扣正中“將臺穴”上,絲毫不差。
蕭三爺走上前,阮偉羞的臉色通紅,心中慚愧萬分。
蕭三爺道:“你看這樣橡皮服多厲害,憑外公的腕力都無法給它留下一點痕跡,也虧你能夠穿著它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