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偉低頭看去,果見“期門”,“乳泉”,“將臺”諸穴上,了無痕跡,就是被打到時也只覺到微微一撞,體內並無絲毫損傷。
好半晌,阮偉才吶吶道:
“外公,偉兒……怎……躲得開……外公的暗器?”
蕭三爺笑道:“天下無難事,只怕有心人骯慢慢練,總有一天你能夠穿著這套橡皮服,躲開外公的暗器。”
當他傳授阮偉閃躲的法門,不外是輕功一類,卻比輕功更要難練,阮偉苦練了一下午,練時蕭三爺一旁觀看,也不多嘴。
到了第七天,蕭三爺再試時,一粒五茫珠已打不到阮偉,阮偉穿著那套橡皮服也習慣了。
蕭三爺開始一手發出數粒,喝道:
“打胸前!”或者喝道:
“打腿部!”
“打背後!”
阮偉雖不能全部躲開,也能躲開一兩粒。
半月後,蕭三爺縱然不呼明部位,一發數粒都無法打中阮偉一粒,他就是用盡鎊種手法也皆都無可奈何阮偉了。
這天下午也吩咐阮偉脫下橡皮服,嘆道:
“想不到你的進展如此快速,不過半月,外公的暗器已對你無法奈何,現在你再試試看!”
頓時蕭三爺雙手連發,施出暗器中最厲害的招數,“滿天花雨”。
阮偉手腳齊揮,閃躍中靈活無比,那數十粒五茫珠無一粒能夠打中他。
阮偉大喜道:
“外公,脫下橡皮衣,偉兒身上好像插了翅膀一般!”
蕭三爺頷首笑道:
“這是必然的現象,否則你穿著橡皮服是無法躲開這招“滿天花雨”,但脫下橡皮服,你功夫等於增加一倍,便無法奈何於你了!”
阮偉暗喜,這半月穿橡皮衣服的罪,不是白受的。
停了一會。肅三爺把各種破暗器的手法奧妙,一一述出,阮偉聽到精妙處,心癢難當。
化了兩天的工夫,阮偉把各種破暗器的手法,一一學會。
蕭三爺笑道:“躲暗器的功夫,你已全學會,只差火候而已,這卻要憑你多方的歷練,才有進展。”
阮偉道:“現在偉兒可不可以開始學外公的五茫珠!”
蕭三爺道:“從今天起,外公正要教你施用五茫珠的手法,用暗器最好能配合輕功,才能發揮十成的效果。”
從這天起蕭三爺正式傳授阮偉的暗器本領,順帶把輕功的高深變化,一一告知。
第九章 疑竇重重一劍知
春去夏來,驕陽高照,烈日如。
阮偉不顧灼熱太陽的曬照,天天練功,蕭三爺在一旁更是諄諄督導,一個學的專心,一個教的熱心,一個月後,阮偉已把蕭三爺十八年來研練的輕功.暗器,學的涓滴無遺。
一日清晨,蕭三爺見著阮偉,劈頭就道:“外公的輕功暗器全給你學完了,從今起我們來研究易容術及奇門方陣之術。”
阮偉自幼讀過陣法之書,蕭三爺十八年來研究得到的心得,不過數天,阮偉就全部領會。
至於易容術,天賦更為重要,譬如說扮一個老頭,化裝倒容易,但若摹仿出老年人的動態及語聲,若無天才就莫想辦到,否則只能學到化裝,行家人一眼就看出,那是一點也沒有用。
蕭三爺易容術天下無雙,他有這份奇特的才賦,那知阮偉對於這方面的才賦,竟不下於他。
舉凡旁門小玩意,阮偉自幼雜書讀的多,訓練得精靈古怪,只要一學,無不學得維妙維肖。
不到半月,這兩方面,蕭三爺又沒有得教的了。
這一天,蕭三爺興沖沖的走到後園,向阮偉道:“找到了!找到了!”
阮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