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護這僧人……”
鍾靜心急劍先生的傷勢,顧不得別的,他扯下身內的皮裘,扔給阮偉,道:“山上夜冷,我去啦!”
鍾靜走後,片刻工夫就聽馬聲疾馳而去。
天色漸暗,阮偉撿起皮裘及食物,抱起那聾啞僧人,掠下平臺,下山尋店已趕不及,只得在山峰上尋個山洞,以避風寒。
天全黑時,阮偉尋到一個隱密而乾燥的山洞,他一陣奔跑,聾啞僧人又被動搖得吐出不少血來,沾溼了阮偉胸前的衣服。
阮偉從懷中撕出乾布,抹乾聾啞僧人嘴上血跡,讓他平睡在皮裘上,又從懷內掏出一瓶,預備路上抵禦風寒的上等好酒,給僧人喝下。
僧人喝下一瓶好酒,身體仍在顫抖,阮偉脫下自己身上的皮裘蓋在僧人身上,寒意襲人,阮偉又倦又累,就靠在僧人身邊,睡著了。
直到日上三竿,阮偉猛然醒來,發覺自己睡在裘中,僧人卻已不見。
阮偉霍然爬起,只見僧人盤膝坐在洞內,默默用功。
阮偉開啟食包,吃了點牛肉,烤餅,再在洞外抓一把雪吞下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