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可抗拒懂得巫術的蘭特的。
我有這信心。
次日戴青青在一大隊黑叉軍的護迭下,抵達風城,其中自有一番欣喜之情。
為了爭取時間,午後我們立即起程,由水路乘中型風帆往紅魔人的首都“紅京”進發。
船上全是我們的人,所以氣氛和洽,輕鬆愉快。
我們會很快進入紅魔人的勢力範圍,事實上反而安全起來。
紅魔人縱使膽比天大,亦不敢冒大不韙攻擊一艘載著兩大法師的船,尤其是還有小風后和戴青青,所以鬥爭已轉移成為我和狂雨法師兩人之間的事。
關鍵人物就是“龍女”屠姣姣。
她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大美人呢?
正艙裡。
我們圍坐餐桌,共進晚膳。
我和戰恨兩人各坐長臺的一端,巨靈和葉鳳坐到一起,態度親熱,看來這個傢伙已得了我左右兩邊坐著戴青青和西琪、寧素真和榮淡如。
灰鷹則在艙外忘情工作,負起防務和航行的重任,他確是個很積極投入工作的人。
席間各人談笑風生,因有青青和素真隨在左右,使我心情大佳,寧素真更是萬種風情,媚態橫生,嬌嗲到不得了。
話題很快轉移到屠姣姣身上。
寧素真道:“姣姣是個相當驕橫任性的女孩子,人卻冰雪聰明,很不易應付。”
戰恨道:“不理她如何驕傲,我都不信她能逃,大劍師撒出的情網,只怕狂雨將她送到別處,使我們連見她的機會也沒有。”
榮淡如道:“這你就無須擔心,若狂雨這麼做,這殤巫術之戰應算狂雨早已輸了,因為誰也可由此看出他是膽怯,膽怯的巫神何能服眾,何況他亦會因膽怯而使法力退減。”
戴青青皺眉道:“這點我始終不太明白,為何屠姣姣失身於陰風,會代表輸家是狂雨呢?”
榮淡如道:“道理很簡單,這是狂雨透過屠姣姣和陰風作的一個鬥爭。臉具後的陰風又老又醜,絕吸引不到女人,他倚仗的只有是巫法,若屠姣姣真的被陰風勾引了,正代表狂雨沒有破解陰風巫法的能力,保護不了一個女人。”頓了頓續道:“而且嘛,情勢是對狂雨有利無害,因為屠姣姣是受過狂雨訓練的人,應能對抗最厲害的巫術,她本身對陰風又惡感甚深,在一骰情況下,陰風根本無所施其技。所以狂雨甚至會製造機會讓我們這個陰風施法,因為狂雨若能一舉破了我們這陰風大法師的妖法,他不但勝利了,還可將陰風變成他聽話的奴才,永遠受他控制。”
巨靈失笑道:“可是事實上大劍師向屠姣姣施展的並非巫術,而是情術,屠姣姣如何抵擋?狂雨又如何去破?”
西琪冷靜分析道:“不要這麼快洋洋得意,就算大劍師向屠姣姣顯露真臉目,說盡甜言蜜語!由於有先入為主的偏見,屠姣姣會以為這正是巫術一種最高的境界,到時說不定會弄巧反拙。”
眾人想了想,都覺得她說得很有道理,高漲的情緒立時萎退。
我道:“其實我們真正的目的,只是要進入巫宮,找巫帝算帳……”
榮淡如打斷我道:“我明白你在說什麼,因為你並不明白巫宮守衛森嚴的情況。守衛巫宮的人叫巫奴,這批人只有十多個,但都像陰風奴那樣,被狂雨以藥物激發起體內的潛能,力大無窮,悍不畏死,耳目靈銳,要闖過他們實是難比登天,所以最好的方法還是先勝過狂雨,最好能真的把他制伏,我們才可安然入宮。”
戰恨道:“假若我們一抵紅京,狂雨立即接受我們的要求,讓我們進宮,豈非所有難題迎刃而解,我們今次來,是要把聖女西琪獻給巫帝啊!”
榮淡如嘆道:“狂雨豈是如此易與的人,以前我們每次往見巫帝,都因為巫帝要召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