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今次我們這樣去見巫帝,實是破天荒的第一次,狂雨怎能不懷疑我們的動機,所以若我們提出要獻人,他會先要人,然後推說讓巫帝自行決定是否肯見我們,你說大劍師舍不捨得把我們的乖琪琪迭進險境裡去?”
戰恨啞口無言。
寧累真道:“要過狂雨這關,定要把他制伏,不過要征服屠姣姣,還有另一項難題,就是屠姣姣和她父親兩名年輕大將柳客和機鋒正陷進三角戀愛的苦局裡,即使在正常的清況下,大劍師想插上一腳也不容易,所以事清並不樂觀,大劍師雖有狂雨破不了清法,可是要在短時間內取得屠姣姣的芳心,卻殊不容易哩。”
說到這裡,眾人都感到前路一片黑暗,況且若露了底,在紅魔人的強大勢力下,逃命已不容易,何況深不可測巫帝就在那裡呢?誰能測到他有怎樣的驚人法力?
巫神河是巫境內最大河流,起點是風城之南,往北流去,經過十多個紅魔人的城市。
紅魔人的首都紅京是這片陸地北端臨海的大城市,也是巫境內最宏偉的都會。紅京南郊有個奇異的天然地窟,巖壁佈滿美麗的鐘乳石,令人聞名喪膽的巫宮,就是建在地窟內最廣闊的主洞內。
這地窟又名巫淵。
到巫國來就是要到那裡去。
我能否及時把公主營救出來呢?
事了後,我將什麼也不管,帶著我心愛的女人和骨肉,在淨土找處環境優美的人間勝景,和她們享受畢生戀愛的甜蜜滋味,讓利劍積塵好了。
我在船尾憑欄眺望月照下蓋著白雪的兩岸,和閃爍著燈光的寬廣河道。
巫神在巫國是有至高無上的權力的,他代表著巫帝,所以我們要到紅京去,沿途的紅魔人絕不敢阻攔,只要一天我的身分不被揭穿,我是大致安全的。
那天若非有狂雨在背後撐腰,術由亦不敢向我們施詭計。
西琪來到我旁,靠著我柔聲道:“蘭特!我從末感覺到你像現在般那麼心緒不寧,是否失去了信心呢?”
我點頭道:“自從知道巫帝並不是人類,我連一點把握和信心都沒有了。”
西琪道:“千萬不要失去信心,否則我們必敗無疑。”
我嘆了一口氣道:“放心吧!當一個好劍手出劍後,他的心神會與劍合成一體,只知要取勝,其他一切都忘卻了。”
西琪欣喜地道:“我相信你!”
寧素真來到我另一邊道:“可以加入你們嗎?”
我笑道:“若我現正和琪琪在床上做愛,你絕不須說這句話,脫精光爬上來加入就行了。”
寧京真頓足嗔道:“你真壞!”
我想起一事,問道:“你父親是怎樣給巫帝害死的?”
寧累真神情一黯,默然片晌道:“父親自從成功除去巫帝對他的心靈禁制後,一直找尋種種藉口,拒絕巫帝十年一次的召見,巫帝因而動了疑心,指使陰風來殺害父親,他催眠了父親的一個寵婢,在她體內藏了一條極毒的小蛇,當父親和那寵婢歡好時,他在別處施法,使毒蛇由寵婢體內鑽出來,咬著父親的咽喉,那寵婢則發了狂般纏著父親,使他不能及時取藥解毒,就那樣慘死了。”
我聽得毛骨悚然,這樣的巫術實在太恐怖了。
寧素真低聲道:“我還未多謝你給我報了大仇呢!”
我伸手過去摟著她,愛憐地道:“你已以身相許我了,還有什麼比這謝禮更珍貴呢?”
寧素真道:“父親由巫帝的作惡工具,變成與巫帝完全對立,是一個長期的鬥爭,他把這過程詳細地記錄了下來,你要不要看看?”
我大喜道:“那會是至關緊要的一件事,我要立即細心讀讀。”
寧素真道:“待會到睡艙時,我拿來給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