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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在懷,再大的火氣也消散了不少。

“這女兒紅可是我強權壓人,用盡了各種手段才從城東頭那吝嗇的老闆娘手裡騙來的。”楚玉郎縮在媳婦懷裡,聲音柔了幾段說。

喬羽點頭,大手遊走在楚玉郎的腰側,安慰他:“下次我要小喜給你醃製些梅子酒喝,和女兒紅的味道差不多。”

“差很多!”楚玉郎坐直身子委屈的叫板,面對搶他美酒喝的媳婦,他只有用言語進行反抗。

見楚玉郎真的很心疼那女兒紅,喬羽也不想跟他爭辯;反正都喝了,至於味道麼,她還是覺得梅子酒更好。

喬羽岔開話題,道:“你現在抄了賈掌櫃的家,可還有什麼辦法調查私鹽的來歷?”

一聽到公事,楚玉郎就來了精神,忘記了女兒紅的香醇,玉指芊芊,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玲瓏球樂哉哉的轉:“查抄賈掌櫃的家,就是想要看看有沒有書信線索,從而順藤摸瓜找出這背後的大主,卻不想除了抄出不少的銀子和珠寶,什麼都沒有。”

喬羽笑:“那皇上可有何指示?”

一提到皇上,楚玉郎就鄙視了:“皇兄?哼!哼!他直接給我下了道聖旨,要我將其查抄出來的金銀充納國庫;要我說皇兄真不是個東西,也不想想我廢了多大的勁才找出賈掌櫃這個線頭,現今不給我五五分成也就罷了,居然還將所有的錢財斂了去。”

喬羽看著氣鼓鼓的楚玉郎,拿起放在一邊的金鼎鸞鳳盞看了幾眼,問:“那你當真將所有的錢財上繳國庫了?”

聽出媳婦的疑問之意,楚玉郎笑呵呵的答:“我才沒那麼笨呢,留下了幾張名人字畫,還有一些古玩珍藏,剩下的就要御史臺派人拿走了。”

面對楚玉郎的這幅樂顛顛的樣子,喬羽也是淡淡的一笑;反正,只要他開心就好。

只是,剛查辦了賈掌櫃不出三天,延平王府就招賊了。

是夜

風高霧中,楚玉郎躺在床上睡的酣甜,躺在地上打地鋪的喬羽懷中抱著九環大刀,舒服的翻了個身,卻被門外突然傳來的聲響驚醒。

幽暗的眼睛,慢慢的睜開;早就退去了睡意,清明亮潔。

喬羽翻身坐起,隨便罩了一件薄衫在身,悄悄走到門框邊,就看見幾個黑影在楓院外徘徊,藉著月光隱隱灼現那徘徊的身影懷中皆是抱著一捆乾燥的麥草,待麥草將廂房左右都圍起來時,喬羽意識到接下來欲發生的事。

回眸,那甜睡的人絲毫覺察不到殺意;喬羽快步走到床邊,伸手將楚玉郎搖醒,看著睡眼朦朧的人,壓低聲音:“玉郎,有人潛伏。”

楚玉郎揉著眼睛看著媳婦大半夜不睡覺瞎晃盪,也沒聽清媳婦嘴裡說什麼,呢喃著沙啞的嗓子問:“你說什麼?”

喬羽看出楚玉郎還未睡醒,心裡不由暗急:“有人來滅口。”

“什……麼?”楚玉郎突然瞪大眼睛,剛要吼出聲,卻被喬羽一把捂住嘴按在床上。

看著身下突然睜大眼睛,徹底清醒的人,喬羽斜睨著窗外越來越靠近的黑影和已經點燃的火把,隱忍著怒氣對楚玉郎說:“你乖乖的在這裡別出去。”

楚玉郎掰開媳婦的手,問:“那你呢?”

喬羽冷笑:“出去收拾這幫孫子。”

楚玉郎一把抱住媳婦的手臂,一眼慌張:“我不要你出去,等等吧,等父王派在府邸的虎狼軍發現不對了會來救我們的。”

喬羽感覺到楚玉郎的顫抖,說也是,這個貴公子從小到大恐怕連人血都沒見過,現今遇到暗殺,一定嚇壞了。

喬羽安撫著楚玉郎緊張的情緒,低下頭,輕輕地摸著他蒼白的臉頰,細聲柔語:“夫君別怕,羽會護你周全。”

“我不要,你一個人出去會很危險。”楚玉郎都快哭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