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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鄭逸又轉臉看了二叔,這個大約三十五歲,沉默不語的男人,現在還是一貧如洗,後來有一個算卦的給他譜了一卦,說他生命中近五年內將會有三次大難,過後將是一片坦途,他本不是信鬼拜神之類的人,抱著一笑了之的心態來看待,並未在意,卻不料一一應驗,四十歲的時候果然風生水起,後來鄭逸還滿江湖滿世界的去打聽這個當初的算命先生,未遂罷了。他這才罷了心思。

這一頓喜慶的飯吃的熱切無比,當然有兩個人是例外的,鄭瀟和王東,兩人考得極差,被屢次拿來和鄭逸相比,批評教育,苦口婆心,兩人鬱悶的表情看的鄭逸暗爽不已。他也見縫插針,拿糖當醋,時不時說兩人幾句,若不是這個時候的孩子沒吃過什麼好東西,而這飯店的菜餚又如此的可口,兩人早摔了筷子。

鄭伯元拿出一沓錢來,足有上萬之多,看著眾人驚訝的眼神,心裡有些高興,他自然不會說出這錢的來路,大手一揮,氣勢十足,叫道:“今天是小逸的慶功酒,不把這錢吃完了,誰也不要走。”他當然是說大話,這個時候的一萬元,在這樣的飯店裡,龍肝鳳膽的也夠擺個幾桌了。

鄭建國就皺了皺眉,他比鄭伯元大十六歲,長兄如父,看他輕佻的樣子就來氣,鄭伯元是個八面玲瓏的人物,看到老大不高興,趕緊把錢拿了起來,雖然自己兩位哥哥沒他有出息,但是他從不敢逾越。鄭逸看的好笑,老爸就是這樣的人,沒野心,只希望自己這對兒女平安喜樂,尤其是兒子,一定要考上大學,現在曙光大現,自然心情大好,穿的西裝筆挺。精神煥,彷彿年輕了十幾歲。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由屏風格擋的另外的包間也進來一群人,走進了幾個形形色色的人,其中一個美貌婦人的身邊靠著一個精妝玉琢的小美女,一顰一笑頗有身邊美貌婦人的幾分神態。後面的幾個人帶著諂媚的笑跟在後面,最前面的是一個大腹便便的人,似乎有些威嚴。

因為屏風遮擋的是容顏而不是聲音,所以當對面幾人聽到這邊得歡聲笑語時,屏風一下子被拉開了。那個大腹便便的人走了進來,他看見鄭建國一大家子都在,就笑道:“真是好巧啊,鄭老闆,吃飯呢?我說怎麼早上喜鵲就亂叫呢,原來這貴人在這呢。老闆,快把屏風撤了,這樣說話多彆扭啊。”他說話的口氣皮裡陽秋的,聽起來比較刺耳。

鄭逸就是一愣,既然都是街面上的,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這人怎麼這麼大的火氣?鄭逸有些驚訝的望過去,卻現那個小班花夏雪站在不遠的地方,穿著雪白色的連衣裙,粉色的小鼻樑很精巧,肥嘟嘟白嫩嫩的小腳,恨不得想拿在手中把玩一番,畫中的小公主似的,緊挨著那個美貌婦人站立著,看到鄭逸望她,眉頭一皺,顯示出一些厭惡或者不滿的神態。

鄭建國的表情有些尷尬,起身道:“夏所長,是好巧啊,你們家也來吃飯呢。”鄭伯元倒是一點面子也不給的,說道:“夏副所長,我真是遇人不淑啊。”他把副字咬的很重,就是揭他的傷疤,熬了這麼多年,眼看熬成所長了,又空降下來一個所長,讓他的希望變成了絕望,這麼個破落小鎮,這麼個破落的小官,也有人惦記著。鄭伯元就狠狠的被鄭建國狠狠瞪了一眼,便悻悻的不說話了。

看的出他們火藥味很濃,鄭逸就有些百結,邊上的杜蘭看到兒子的疑惑,換作以前是肯定不會告訴他,不過自己的兒子這麼爭氣,她帶著些醋味兒說了幾句,卻原來是鄭建國年輕的時候和這個夏所長都喜歡了一個女的,可是人家那女的誰也沒要,考了大學離開了,那夏貨就把鄭建國恨上了,後來混到了派出所副所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