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餘白鶴樓。
白鶴一去不復返,白雲千載空悠悠。
晴川歷歷漢唐樹,芳草萋萋鸚鵡洲。
日暮鄉關何處是; 煙波湖上使人愁。
仇白心心頭起伏不定,詩詞淒涼婉轉,卻又有豪情寄語。
一首詩的好壞不僅僅在於詞句的組合,更在於閱覽者的共鳴。
能夠讓閱者心中泛起漣漪,引起心境上的共鳴,這便是絕妙的詩句。
而這首詩不僅詞雅悠然,自然曠達,又讓人心中升起與作者同樣的慼慼之感,讓人忍不住多番回味。
而最讓人不可思議的是,這首《白鶴樓》上的字型,她居然未曾耳聞。
每一筆都似白鶴起舞,又似雲端漫遊,勾勒出一個個鮮活而生動的形態。
仇白心似是被字帖所惑,凌空虛指著字帖,慢慢的試著勾勒模仿字跡。
突然,掌櫃在仇白心耳邊輕輕一咳:“這位小姐……該醒來了。”
仇白心如夢初醒,猛然回過神,恍惚間看著掌櫃:“我剛才怎麼了?”
“小姐被這張字帖上的筆跡所惑。”掌櫃的輕聲說道:“已經有一十三位接觸才俊,試圖模仿字帖上的字跡,卻因為功底不夠而吐血昏迷。希望小姐不會是第一十四個。”
唐門幾個師兄弟卻沒什麼感覺。鶴顏歪著頭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
“這上面難道施加了什麼秘術?還能讓人吐血昏迷?”
“這是因為作者的書**力太高,又融入自我心境,所以旁人若是功底不夠,想要刻字擬形,就會受其反噬,這就好比江湖高手留下一套武功秘籍,若是後人修為不足,妄圖強修的話。就會受到反噬一樣的意思。”
掌櫃的似乎對江湖中人很是熟悉,用江湖術語解釋起來,唐門眾人也較容易理解。
“一張文人字帖,居然還藏了這麼多門門道道,當真古怪。”
“這字帖是……”
“仇白心。”白晨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也只有白晨會直呼仇白心的名字,也只有仇白心會直呼白晨的名字。
兩人總能保持著默契,保持著親密卻又恰到好處的距離。
“兄臺,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這時候,鶴顏很是突兀的說了一句,他看白晨的眼神裡。帶著幾分若有所思的疑惑。
熟悉,非常的熟悉。熟悉的身形,熟悉的聲音。
可是又是陌生的,陌生的讓鶴顏完全清楚知道,這個人他根本就不認識。
白晨先是看了看仇白心,又看了眼鶴顏,連忙退後兩步:“兄臺,你的這句話是不是弄錯物件了?”同時還不忘看一眼身邊的洛仙,難道他是想和洛仙套近乎?
“對不起,可能是我弄錯了吧。”鶴顏莞爾笑了笑。
“龍嘯天也是蜀地人,或許你們以前真的認識也不定呢。”仇白心調侃的笑道。
不過她知道這基本不可能,這幾位唐門的師兄弟出門次數極少,幾乎沒什麼江湖閱歷。
而白晨則完全是江湖老鳥的做派,而且以白晨這種飛揚的性格,如果他們認識的話,鶴顏沒可能不記得白晨。
“龍公子,四樓的雅間已經準備好了,您請。”掌櫃的在旁說道。
“有勞了。”
仇白心疑惑的看著白晨:“龍嘯天,為什麼你可以登上四樓?”
“什麼叫為什麼可以登上四樓,這白鶴樓不是開門做生意的嗎?”
“是……可是,上四樓應該要……”
“是不是要留一個墨寶?那天掌櫃的跑來問我要去幾樓,我說最高几樓就去幾樓,反正又不是沒銀子付賬,然後留了個墨寶,掌櫃的又把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