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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笑起來。

效賢補充道:“我還見到了瑩瑩呢,母后,你讓瑩瑩進宮陪我好不好,她長得越來越好看了。”

徐妙筠道:“這可不行,瑩瑩還小呢,離不開你姨母。”

見效賢還欲嘮叨,伯讓把他趕了出去,抱著柔柔坐在床邊:“這下你可不用愁了吧,你哥哥那樣的人,何時讓自己吃虧過,他這一病,倒是撈了不少別人送的補品禮物,子侄又都這麼孝順,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徐妙筠心裡放了心,可等到坐月子結束,辦了柔柔的滿月酒,還是悄悄地去了一趟徐家,伯讓拗她不過,只好陪她一起去,雖然這次是悄悄去的,可還是知會了徐家的人,因此等到伯讓和徐妙筠到的時候,徐沛凝和徐靜含也都一齊回孃家姐妹團聚。

自從從徐家嫁出去,徐妙筠足足有十一年沒回來了,再次回到這裡,心裡只剩下感慨萬千,除了臥床養病的徐老太太和徐景煥,徐家上下都出來迎接。

徐妙筠看著上了年紀越發柔和的大伯母大伯父,越發沉穩的徐潤安和謝芝蘭夫婦,還有下頭的一群的小輩,婉姐兒已經十二歲了,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身後跟著梳著雙丫髻的寶姐兒和瑩瑩。

茂哥兒身邊則站著昌哥兒,盛哥兒和致遠,徐妙筠的眼淚一下子湧了出來,效賢乖乖的站在徐妙筠身邊遞帕子,他雖然不能理解母后為何這麼傷心。可還是感覺到了她身上的傷感,心裡也很不好受。

眾人簡單的行了禮,先簇擁著去了徐老太太那兒。

徐老太太精神不錯,就是行動不便,拉著徐妙筠也是直掉眼淚,最後又抱了抱柔柔,伯讓雖然是皇帝之尊,還是以晚輩的身份向徐老太太行了禮。

徐老太太受了,笑道:“我也活不了幾年了,如今這個禮。權當是替妙筠的祖父和爹孃受的。你對妙筠如此。我到地底下也能見他們她爹孃了。”

徐妙筠拉著徐老太太的手只是哭,徐老太太勸道:“好啦好啦,你祖母我活到現在,別人沒吃過的苦我吃過了。別人沒享過的富貴我也都享過了,如今子孫滿堂,就是立刻閉眼也夠本了,你只管照顧好自己,別為我操心。”

徐妙筠使勁點了點頭,說了一會話,見徐老太太乏了,又去了徐景煥那兒。

徐景煥在床上躺了大半個月,本來的一點小病早就好了。卻偏偏不肯起身,見伯讓和徐妙筠進來,大大咧咧躺在床上不動,還裝得挺像:“臣身子睏乏,就不起身行禮了。”

伯讓恨得牙根癢癢。徐妙筠卻奔了上去握住了徐景煥的手:“怎麼現在還不好?哥哥你沒事吧?”

徐景煥“虛弱”的擺了擺手:“還是我妹妹疼我,你放心,哥哥沒事,還要看著幾個孩子長大呢,我聽說你把外甥女抱來了,叫我瞧瞧。”

徐妙筠擦擦眼淚,把柔柔抱了過來,徐景煥細細瞧了瞧,笑道:“和你小時候很像,長大了肯定更像。”

徐妙筠一聽,眼淚又要出來了,伯讓不禁蹙眉,妙筠別的地方都好,就是徐景煥是她的軟肋,一句話都要哭,偏偏他瞧著心疼,看著徐景煥厚顏無恥的裝病還不能揭穿,那份鬱悶就別提了。

還好幾個孩子在,年紀小,不知道害怕,圍上去瞧著柔柔,七嘴八舌的發表意見,徐妙筠笑盈盈聽著,徐景煥卻不樂意了,只肯讓婉姐兒抱一抱柔柔,對於躍躍欲試的致遠和茂哥兒,一律拒絕了:“你們身上臭,仔細燻著孩子。”

致遠和茂哥兒很鬱悶,聞了聞自己身上,又看看徐景煥,茂哥兒不敢說,致遠卻嘀咕道:“舅舅身上更臭。”

徐景煥虎著臉,偏偏盛哥兒還在一旁拆臺:“父親昨天晚上就沒洗澡。”

把一屋子人樂的不行,柔柔被吵醒了,嗚嗚哭了起來,徐景煥趕忙讓奶孃抱下去哄。

這時諸人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