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吉爾伽美什王難掩冷淡的轉頭瞥了他一眼,嘲弄又惡意的問:“原來你是在替那隻老蟲子求情?怎麼,是我記錯了嗎?那個叫‘櫻’的孩子不是你過繼給間桐家的女兒嗎?時臣。”
“……是。”遠坂時臣無法反駁,只能把頭埋得更低了,“只是……小櫻早已經不再是遠坂家的孩子了。她是間桐家的繼承人,無論她遭遇了什麼都是她的宿命,我身為外人,沒有刺探別的魔術世家的隱秘的資格。”
他聲音苦澀:“御三家是構建了聖盃戰爭構想的條件所在,每一家都是必不可少的,重新洗牌只會導致未知的無序和混亂……所以我請求你,王,間桐家已經得到足夠的教訓了,請阻止這場無意義的戰鬥吧。”
太卑微了,實在太卑微了。
史蒂夫的聽力敏銳的從一連串戰鬥聲中捕捉到了頭頂上那對主僕的對話,顯然刀劍付喪神們也都聽到了,因為他們一個個露出了憐憫和糾結的神情。弓兵御主和吉爾伽美什王,到底誰是主誰是僕啊??
“足夠的教訓,無意義的戰鬥。”吉爾伽美什王卻只是玩味的品著這兩句話,然後他肆無忌憚的笑出了聲,“哈哈哈哈哈哈!”金髮王者甚至還從金色的漣漪裡拿出一杯酒,把杯子抵在唇前,狀似思考的樣子,在遠坂時臣希冀的眼神前慢慢的說:“遠坂家,間桐家,愛因茲貝倫家,為了保證三家的延續,聖盃戰爭的穩定進行,連女兒都可以放棄。時臣,你有什麼事情要告訴我嗎?”
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吉爾伽美什的語氣已經冰冷無比,帶上了明顯的殺意。
遠坂時臣面如灰土,冷汗頓時冒了出來。他們的話在別人聽起來是很正常的,為了最後許願的聖盃而想努力維持環境好像很正確,但是吉爾伽美什王的語氣好像他已經發現了端倪……聖盃戰爭,只是個幌子而已。吸引其他四組野生御主過來參加程式,其實真正的同謀者只有古老的御三家,他們想透過最後許願聖盃的過程到達‘根源’。
這當中,也需要英靈們的力量被填補進聖盃……也就是所謂的退場。暗藏著這樣的算計,遠坂時臣能不心虛嗎?
可憐的弓兵御主一時間看起來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好在吉爾伽美什王這會兒的脾氣依舊多變,他很快收起了殺氣,繼續自斟自飲著,似乎不打算追究對方的回答了,惡劣的換了個話題:
“時臣,感激著吧!你今晚上演的可笑戲碼取悅了我——聽說對方一點事都沒有,暗殺者反倒被幹掉的只剩十幾個了?呼哈哈哈哈哈!我很期待明天早上,不要讓我失望啊!”他意味深長的說著,居高臨下的看向了史蒂夫的方向。
吉爾伽美什王這樣毫不在意的當著耳聰目明的眾英靈說出了許多機密,讓遠坂時臣的臉色難看的不成樣子,但是男人沒有發脾氣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