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波瀾的雙眸,竟然泛起了尷尬、無措的情緒!
這幾乎比天塌下來了還要稀奇!
阿曹心中那顆八卦之魂又開始熊熊燃燒。天知道,蔣千昭雖然花名在外。但那些都不過是逢場作戲,在外演一遭,回到家裡遍又成了那副注孤生的孤冷模樣。
曾經有無數人想要爬這位“花心二殿下”的床,即使是大皇子蔣萊也從蔣千昭這兒塞過人。
蔣千昭對待他們的態度便是,前者置之不理,後者裝裝樣子。
實在不行就藥暈了放倒,再裝的像點兒,等他們醒來之後,看著身上的種種痕跡,便會嚇得花容失色,大斥蔣千昭“變態”,然後想方設法地逃走。
他們二殿下的名聲就是這樣越變越臭的,但他從來都不在意這些,他誰都不待見,誰都不理,彷彿這世界上沒有他在意的事情。
強大而孤冷是阿曹對他唯一的評價。
阿曹斟酌著想要開口,蔣千昭卻目光不善地瞥了他一眼,接著語氣硬邦邦道:“不用去監視那個賭場老闆了。”
“啊?以後都不用去了?”
“不用,以後他的任何訊息不用再向我彙報。”
蔣千昭冷冰冰地丟下這句話後便獨自回到了房間之中,沒有人知道他在幹什麼事,只知道他出來以後那張永遠蒼白的臉色第一次浮現幾抹微紅,就連耳廓也紅了。
這很自然地讓阿曹聯想起他做了每個alpha都會做的事情,但單單只是冒出了這個想法,自己便打了個寒噤,深感自己的罪惡與骯髒。
想什麼呢!他可是x冷淡!蔣千昭一個人這麼多年,阿曹從未在他的身邊看到過任何人。
他們家二殿下就算是看一本書都比看人更加深情。
不過回想起蔣千昭那天的異樣,阿曹猜測這事兒多半和那個賭場老闆有關係,曾經自己大著膽子想提幾句這件事情,蔣千昭卻只是冷著臉色,一言不發,彷彿鐵了心要將這件事情深埋在心。
後來蔣千昭自己都沒想到,放下這個命令後很快就被“打臉”了。
那是他斷掉鬱淨所有訊息之後的第三天。
宴會這種東西,不過是打著皇帝的旗號互相攀關係,敲打幾個大臣,再賞賜幾個大臣。
蔣千昭從來不會參加這種宴會,因為他的好皇兄會藉著讓他收收心,找個oga管管他的名義,又往他身邊塞上幾個人。
但即使是他,也會有厭煩做戲的那一天。
或許是那天喝水的時候突然失手打碎了杯子;或許是吃飯的時候起,右眼便在一直跳個不停。
蔣千昭獨自怔愣了很久,最後從床邊鎖上的櫃子裡拿出了鬱淨的定位監測。
當淡藍色的定位重新在地圖上面顯示的時候,他指尖一頓,盯著那副小小的圖示,大腦一片空白。
上面顯示,鬱淨正在他的家裡。
等蔣千昭再次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穿戴整齊到了宮殿中央,看到賭場老闆的一瞬間,他心底掀起了微微的波瀾。
原來他長這個樣子,比他見過的所有oga都要好看。
原來這不是他們第一次見面,或許連鬱淨都不記得了,在很早以前蔣千昭曾在一次會議上見過他。
那時的鬱淨身旁圍著不少alpha,他們一杯又一杯地朝著鬱淨灌酒,而這位可憐的oga喝的眼眶通紅卻不懂拒絕。自己剛想上去制止,父皇卻把他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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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來之時,鬱淨已經不在原地,那幾個alpha也消失了。
他心中很是不是滋味了一番,這種隱秘的情感一直持續到現在。
現在他明白了,這可憐的oga狠起來比alpha都帶勁兒。
接著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