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車到路上巡邏,一刻也不停。自然比其他男生使用車輛的頻率高,油費也多出很多。他又發話了,你們要節省油費,像你們這樣燒油,我們中隊怎麼附和得了啊?我們當時就懵了,那該怎麼辦?他說,走路嘛。反正你們年輕,多多運動是應該的。
簡直崩潰了,可後來他還有更絕的。某日開中隊會議的時候,他又說,你們這些女生都是單身,不能給你們太多休息時間,免得休息多了出岔子,你們以後每天下班後,就在隊裡學習法律條款,免得出去學壞了。
我的媽呀,就是因為我單身才要更多的時間去認識異性,好把自己嫁出去啊!他看我們都不說話,繼續損我們說,你們要是覺得在我五中隊呆不下去,就寫申請調回三中隊去,我這裡可不是養小姐的,我這裡是要幹工作的。
什麼叫養小姐?難道我們每天在路上不是在工作?不工作那些司機回來找我們吵架?
我是第一個不幹的,開完會立馬寫了調職申請交給他。結果就是我被他叫到辦公室,教育了兩個小時。從想當年他如何如何奮鬥,到他今天如何如何恪盡職守。瘋了,他經常收受賄賂,什麼煙啊、酒啊、茶葉啊、飯局等。他還豪言說,你以為那些飯局是一般人能參加的,起碼要有三斤白酒的酒量,還不能光會喝酒,還要會說話,調到大家的情緒。在工作上,那些檔案啊,提案啊,隨隨便便就要三五千字,你們能寫出來嗎?我是在培養你們。
“曉曉,曉曉,林曉曉”就在我講的眉飛色舞,陳諾盛聽得聚精會神的時候,突然有個女的喊我。轉過頭,看到一個個子比我高點,留著春哥一般短髮的女子朝我走來,她笑的那叫一個桃花朵朵開啊,等她走到我面前,終於看清她是誰了,高穎。這個女的,以前在我和洛彬談戀愛的時候,死追洛彬。有一次,洛彬到圖書館等我,她專門跑去跟洛彬說,我不肯給她,洛彬的手機號碼。一個女的,明知別人有女友還死追別人,在別人明確拒絕後,居然還能跑到人家女友那裡,去要他的電話號碼,可見她厚顏的程度。此事後來洛彬問我的時候,氣的我要死。因為我並沒有不給她,只是洛彬不願接她電話,直接就把電話號碼換了。
此刻她笑顏如花的問我:“曉曉,你知道嗎?洛彬結婚了。”她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擺明了來看我笑話的,我也笑著回她:“知道啊,他老婆跟他是同事。”“哎呀,曉曉,你還笑的出來啊,我剛聽到訊息那會兒,還以為是你和他結婚了呢!”她一副哥倆好的樣子,拍著我的肩膀。明顯的是來奚落我的,過了這麼多年她還記掛的洛彬。大姐,當初是洛彬不肯跟你好的好不好,又不是我挑唆他不跟你好的。再說,洛彬他會愛人嗎?他只愛他的事業。
我收起笑容,真的要發火了,“呵呵”陳諾盛突然笑了起來。我們都看向他,不知道有什麼好笑的,他卻一臉笑容的繼續說:“我有個朋友跟我說過世上,最可悲的是哪種人,沒想到今天我居然能看見了。”我好奇的問:“哪種人。”陳諾盛看了一眼高穎說:“就是當事人都已經忘了,可她還惦著著別人已經結了婚的前男友的人。”他把後半句咬得極重,高穎臉一下唰的紅了,尷尬的笑笑說:“啊,曉曉,你有朋友在,我就不耽誤你了。”然後訕訕地走開了。
我笑出聲來,很是誠懇的對陳諾盛說:“謝謝你,真的。”陳諾盛無所謂的聳聳肩說:“一點小事,你不用感動成這樣。”我說:“真的很感謝你,昨天的事,今天的事,剛才的事。”陳諾盛放下筷子,跟我說:“曉曉,你知道你是哪種人嗎?”我說:“願聞其詳。”他說:“曉曉,你很堅強。你的堅強是靠自己的心,一層一層壘起來的。在這個過程中,有多少眼淚,多少痛苦,是你從來不肯對別人說的。肯定有很多人,教過你怎麼在這個社會生活,所以你學會了用笑容掩飾一切,但不是很到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