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頭,就要告退。
蕭玖璃眼睛雖然腫著,卻也能看出他愁眉緊鎖,面帶傷色。
“唐伯,我是你看著長大的,有事儘管來找我。”白尚儒輕嘆一聲。
“老奴謝過殿下。”唐伯眼眶似乎紅了一下。
蕭玖璃心裡一緊,難道白逸羽出事了?
“唐伯,七弟走了,若有困難,你隨時來找我。”白駿澤也說了一句。
蕭玖璃一驚,白逸羽去哪裡了?她猛地抬頭看著唐伯,“唐伯,府中出了什麼事?”
“殿下被貶去了平州,今日一早便已出發。”唐伯看看蕭玖璃,神色有些複雜,“阿九,殿下說了,以後你就去六皇子府,鴛鴦劍也留給你。”
“貶去平州?這是為何?”蕭玖璃大驚,白逸羽有野心,斷不會輕易惹怒皇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年節將至,皇上卻把他貶去鳥不生蛋的平州?
“七弟把徐棲桐虐死了。”白尚儒聲音低沉,“你捱打那夜,七弟留宿弄玉軒,結果,徐棲桐慘死在床榻上。御醫說是七弟縱丨欲無度……”
蕭玖璃臉色一變。
“徐相在金鑾殿跪求父皇嚴懲七弟,父皇龍顏大怒,皇叔一番求情,父皇才將七弟貶去平州。如今南榮暗中在邊關屯兵,平州隨時可能打仗。”白駿澤補充了一句,
蕭玖璃恍然大悟,原來昨日中午馬耳他們是來道別的,難怪他們的話處處透著古怪。
馬耳當時遞給自己那杯水一定有問題,自己喝了一覺睡到現在,府中這麼大的動靜都不知道。
白逸羽當真將自己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