縫補?”陳將軍坐在那裡,看上去倒顯得很隨和。唯一奇怪的是,他斜對著這些女子落座,而讓她們正對一面空白的營帳站著。
“民女願意。”女子們異口同聲。
“那好,等下會有人帶你們去。”陳將軍說完,自顧自喝起茶來。
女子們又等了一會兒,面前的營帳一撩,閃出一個副將,除了茶女蘇妹和繡娘顧氏,其他人都被帶了下去。
兩個女子站在那裡有些侷促,對視一眼,一絲慌亂一閃而過。
就在這時,營帳掀開,蕭玖璃、馬耳帶著兩位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蕭玖璃似乎多日不曾歇息過,人憔悴了不少。站在她身旁的馬耳也是雙眼佈滿了血絲,刺向兩個女子的眼裡充滿敵意。
看清楚他們身後那兩位男子,蘇妹和顧氏當即嚇白了臉,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將軍饒命!”
“饒命?!”陳將軍一挑眉,聲音淬了冰,“不知兩位做了什麼,竟要跪地求饒?”
蘇妹和顧氏還未開口便已經哭了起來,楚楚可憐的樣子似要討得同情,“將軍,民女是被逼的啊!”
“哦?被逼的?”陳將軍冷冷掃了兩人一眼,喚那兩位掌櫃上前,“二位,這兩位女子前來買藥時,可曾被人尾隨,或是有人拿著刀橫在脖子上?”
“回將軍,不曾。”那兩位掌櫃均是搖頭。
“她們買藥時,是否暗示自己是被逼的,要你們幫著報官?”陳將軍又問。
“不曾。”一個掌櫃看看顧氏,很肯定地說,“這位小娘子自三月開始,來過我們醫館好幾次,每次都會要一些‘十日癲’,她說家裡老鼠又多又精,一般的鼠藥根本無效,只有‘十日癲’才能滅鼠。”
“這位姑娘也是春天開始就時常來我們醫館,她說買‘竹暖散’灑在房屋四周,生些蟲子,正好餵雞。”另一個掌櫃對蘇妹也記憶猶新。
“滅鼠?餵雞?這就是被逼?”陳將軍冷哼一聲,“一個是寡婦,一個是孤女,家人都沒有,別人用誰來威逼你們?”
那兩個女子光是哭。
“夠了!收起你們的眼淚!”陳將軍猛地一拍桌子,“劉武都已經招了,你們要是還不從實招來,本將軍就將你們五馬分屍!”
“我招,我招!”聽到劉武的名字,兩個女人嚇得花容失色,哪裡還敢有半分隱瞞,竹筒倒豆子一般,全招供了。
陳將軍看向蕭玖璃的眼裡更多了幾分欣賞。
是她綜合各種資訊,推斷出那些牲畜、百歲龜和仙鶴是在進京途中,被人餵食了無色無味的“十日癲”,剛好在抵達皇宮時氣絕,而茶葉和氈毯則是有人趁密封時悄悄加了東西,才會黴變和生蟲。
蕭玖璃和馬耳走遍城中大小醫館,終於找到了線索。
隨後,她從負責密封計程車兵查起,再查負責包裝茶葉和氈毯的人,慢慢縮小範圍,疑點落到了繡娘顧氏、茶女蘇妹士兵劉武身上。
今日一早,蕭玖璃帶著兩個醫館的掌櫃前來認人。
果不其然,一切如同她的推斷。
這顧氏是劉武的姘丨頭,蘇妹則是劉武名義上的未婚妻。而劉武表面是陳將軍的人,背後卻鼓動顧氏和蘇妹暗中對賀禮下手。
真相大白,唯一不清楚的是劉武背後真正的主子是誰。
☆、114。114 力挫阿布丹
就在這時,探子來報,南榮人強行破陣,氣勢洶洶向著平州城而來。
“可探明帶兵的是誰?”陳將軍臉色一變,營帳中的氣壓頓時降低。
“是南榮的單大將軍和金流二皇子阿布丹。”
“全營集合,一級備戰!”陳將軍手一揮,軍鼓隨即敲響。
“兩位,老夫撥一隊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