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御花園到關雎宮,路程雖說不遠,可手中抱著一個人,倒也不算近了。
此刻萬籟俱靜,月色迷人,宮訣凊抱著懷中醉美人,卻希望這條路能夠更遠一些。因為只有此刻,他才覺得她是屬於他一個人的。
懷中美人雖醉,卻半分不得安生,雙手牢牢抱住他的脖頸,熱氣頻吐,招惹得他真想將她立時就地正法。端詳著那如白玉染脂的容顏,忍不住輕輕落下一吻,柔聲道:“醉了?”
寒若猛地掙開了他的懷抱,落下地來,站直了身子,媚眼如絲,凝視他半晌,才正正經經吐出兩個字:“沒醉!”話音剛落,人已經歪倒下去,宮訣凊箭步上前重新將她抱起,哭笑不得的看著她。偏偏懷中美人又張開眼睛,扭動身子,“放下我,放下我~~我能~自己走!”
宮訣凊感覺小腹一股一股的冒上火來,強自按壓下去,道:“乖,別動。”
誰知不說還好,這一說,寒若動得更加厲害,“不!我偏要動!”
“不乖,老虎可要吃人了。”宮訣凊嗓音已不似平時清冷,染了一層被壓抑的色彩。
“人家~”說著話,竟然攀住宮訣凊的脖子,親吻在他的唇上,誘惑道:“才不怕呢~”
那股火轟然衝破理智,宮訣凊放下寒若,立時壓了上去,低低道:“那我,可要吃了。”
“嗯?”寒若醉意深深,只覺渾身燥熱非常,伸出雙手牢牢抱住眼前之人,咬著他的耳朵嚶嚀,“我也吃~~”
火焰在明月下轟轟燃燒,月色醉人,春色卻更加旖旎醉人。
未完待續
第一百七十四章 酒醒
寒若霍地一下睜開了眼睛,四周是重重帷幕旖旎曖昧的飄揚著,這的確是她鳳翔閣的大床上沒錯。不待細想,疼痛已攜排山倒海之勢而來。寒若只覺從頭到腳,渾身無一處不疼。腦袋痛得就像要炸開,渾身又如車碾一般痠痛,細腰疼如折裂了似的,還有全身肌膚,都火辣辣的疼著。呻吟出聲,才發現腰間還橫著一隻男人手臂。
轉頭望去,見是宮訣凊正沉沉睡在身旁。自己響動絲毫沒有吵醒他,他也一臉筋疲力盡的睏倦模樣,此刻正酣睡不醒。寒若捧著疼痛欲裂的腦袋,開始回想昨日之事。最後的記憶停留在宮熙辰遞來的酒杯上。寒若酒力甚好,絕不至於六杯酒水便如此大醉。倘若是那六種酒中的任意一種,寒若便是飲上千杯亦不醉,然而一經混合,六杯即醉。只因寒若最不善混飲酒水,一旦混飲,立即就醉。昨日心情翻轉變換,一時忘了這事,害得她竟如此大醉。
也不知自己酒品如何,倘若在眾人面前發了酒瘋可如何是好呢?寒若抱著腦袋苦惱的想著,瞥見身旁的宮訣凊,暗自疑惑,平日自己醒來總是見不到他的人影,今日竟還兀自沉睡,可算出奇了。莫非他昨日照顧醉酒的自己太過疲憊嗎?難道昨日自己真是這樣失態了?不過看腰身如此痠痛,想來他必定沒少趁自己醉酒‘欺負’自己。這麼想著,像小貓一般蜷入他的懷中。宮訣凊半睡半醒間感受到一隻嬌嫩柔軟的小東西鑽入懷抱,下意識地伸手摟抱住。
嘴邊露出壞心眼的笑容,寒若張嘴,伸出尖牙,一口咬在他裸露在外的光潔可口的肩膀上。宮訣凊一聲驚呼,醒了過來,發現這惱人的小貓兀自咬著不肯鬆口。一掌輕拍在她的小翹臀上,寒若這才鬆開了口,拿一雙鳳眼憤憤不平的看著他。
宮訣凊揉著被咬得生疼的肩膀,帶著濃濃倦意,開口道:“別鬧。”說著,仍舊想要躺下繼續睡。
寒若哪裡肯就這樣放過他,顧不上自己渾身痠痛,上前鬧道:“別睡呀,我昨晚到底怎麼了?”
“你喝醉了,我抱你回了關雎宮。”宮訣凊簡潔明瞭的給出答案,便矇頭大睡。
“胡說!那我身上怎麼會這樣痛,啊!~”一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