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害你?我只是做我早就該做的事情而已!”
“沈月婷,之前三年,我就當是我蠢,不跟你多計較,可是你不該後來幾次三番的來招惹我。”
“之前讓你在京城跪了一圈,我本來就已經不想再和你有什麼牽扯,但你偏偏之後,又在朝堂上,汙衊我謀反!”
“只是讓沈家貶為庶民而已,沒有要了你的命,你難道還不知足?”
沈月婷憤怒至極,都氣哭了,喊道:“我為什麼要知足?都怪你,你為什麼突然不理我了,你要是一開始就能好好給我道個歉,我會這樣?”
寧恕聽到這話都笑了:“事到如今,你居然還想著我給你道歉?”
“簡直就是夏蟲不可語冰,你滾吧,以後別來了,我不想見到你。”
可是沈月婷哪裡願意走?她幾步上前來,攔住寧恕道:“我不走!你給我說清楚!”
她抓住寧恕的衣袖,哭哭啼啼,扭扭捏捏,直把寧恕弄得煩心無比。
“滾開!”
寧恕怒喝一聲,揮手將她一推。
只見沈月婷往後踉蹌幾步,一下子摔倒在地。
她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憤怒的看著寧恕。
然而這對寧恕來說,沒有任何壓力。
“怎麼,想動手?你可以試試。”
沈月婷到底知道,自己不是寧恕的對手。
“寧恕,你給我等著!”
說罷,她便氣沖沖的轉身離去。
倒是不想,沈月婷出門的時候,正好和回來的金蘭撞見。
金蘭見狀,問道:“這誰啊?”
寧恕嘆了口氣:“一個瘋子,以後見到她,離遠點。”
“哦。”
寧恕搖了搖頭,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動身回去。
而沈月婷,回去之後卻是越想越氣。
憑什麼?
寧恕憑什麼這麼對她?
沈家所有人革職,貶為庶民,她知道那種滋味,太難受了。
她絕對無法接受這種結果!
想著,她又怒氣衝衝的出了門。
沈江河看見了,不由問了一句:“你幹什麼去?”
沈月婷並沒有回答,彷彿看不見他一樣,徑直離去。
兩天後。
寧恕照常在家裡看書,陳伯悄悄找了過來。
“少爺,這是沈小姐的邀請函。”
陳伯雙手遞上,道。
寧恕聽得一愣:“哪個沈小姐?”
“沈月婷啊。”
聽到這話,寧恕頓時不耐:“她的邀請函,你給我做什麼?”
“拿去燒了,沒興趣。”
“而且我不是跟你說了嘛,以後理她遠點,你怎麼還把她的邀請函送過來?”
陳伯則是顯得有些猶豫。
“可是少爺,她說,她知道錯了,想好好跟你道個歉。”
寧恕聽到這話,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她知道錯了?還想跟我道歉?”
“你在開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