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就那麼轉身走了出去。“師父,師父你在哪兒?”幽若的大喊聲已經傳了過來,“你——”花千骨頓覺語塞,這個回答也太霸道了吧?雖然好像有那麼點兒道理,但是也不要解釋一下的麼?不由覺得更加氣惱。
☆、第二十章 地府之行
一整天因為此事悶悶不樂,花千骨早早爬上床,面向裡遠遠的躺著。白子畫躺上床,見花千骨沒有像往常那樣一骨碌滾進他懷裡,知道她還在為那些畫的事情彆扭,不由輕聲喚她:“小骨。”花千骨扭了扭身子,冷冷的道:“食不言,寢不語。”白子畫唇角向上勾起,伸出手一吸便把她吸進了懷裡,花千骨轉過身面對著他,小手按他胸推拒著,玉碎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還為那些畫?問吧,你想知道什麼,師父都告訴你。”花千骨一聽馬上老實下來,想了一下問道:“那些畫你什麼時候如何得來的?”
白子畫清淡而平靜的道:“絕情殿的那些畫是你在蠻荒時,幽若住在這裡打掃你房間時發現給我的。畫骨峰的那些畫是你們從秋彤山莊去絕情殿,我找到還魂丹之後返去畫骨峰找到的,原本想找絕情殿那些畫的,沒想到還找到了這些就一起拿回來了。”花千骨往他懷裡拱了拱輕聲道:“原來我還以為都被毀了。那手絹呢?”
花千骨想起曾經的自己愛的那麼渺小而卑微,畫了那副讓自己心跳不已的畫面,還題上了表露心意的詞,她從來不敢有過奢望,一直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小心思隱藏在心底,可是現實卻把她一步步推到了絕望。一切都是因為這個手絹,霓漫天偷走了它知曉了自己的心思,先是要挾,後來又潑她絕情池水,更在長留大殿廣場上打落她的面紗,將她的傷疤她的感情赤//裸//裸的展露給世人看,逼著自己和師父一步步陷入了無法挽回的境地。那現在也算是置之死地而後生麼,她可以毫無保留,肆無忌憚的去愛他,去關心他。想到這,她伸手環住了白子畫的腰。“手絹是東方彧卿知道你被流放蠻荒後拿給我的,他想讓我知道你的心意後好放你回來。”白子畫的聲音有點低沉。
花千骨只覺得面上發熱,一直以為是在長留殿上她臉上絕情池水傷疤被揭開的時候白子畫才知曉自己心意的,沒想到時間更早:“那,你是在那時就知道我的心思了?”“嗯,是確定了。其實從我中卜元鼎毒之後就有所察覺和懷疑。”白子畫攬著花千骨溫柔的道:“都過去了,別再想了。”花千骨卻覺得不忿:“那也太不公平了,你那麼早就都知道了!師父,那你得告訴小骨你是什麼時候,嗯,喜歡上我的?”白子畫想了半晌誠實回答:“為師不知。”他是真的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對她有男女之情的,只是到最後發覺的時候早已愛入骨髓難以自拔了。
“什麼?怎麼可能?”要不是白子畫攬著她,花千骨差點坐起來。白子畫柔聲安撫她:“師父是真的不知,一直以來,師父教導你保護你,怕你受傷害,只是以為是師徒情。紫薰檀凡他們對我有過多番提示,我以為他們是多慮了。直到——在雪山黃泉洞紫薰設的卜元鼎幻境中我才有點明白。”花千骨問道:“就是那個咱兩成婚的幻境麼?”“對,她操控幻境中的你質問我,如果你不是我的徒弟我會不會娶你,當時我內心的答案竟然真的是‘會’,而且想要去吻你。好在憑藉定力,我最終擊破了幻境,但是師父內心不是沒有惶恐。”
“於是,你就開始了自欺欺人的日子?”花千骨揶揄他,白子畫輕嘆了一聲:“算是吧。”“對了,你手臂上的絕情池水的傷是怎麼來的?”以前花千骨一直想問,沒有找到機會,索性這次一起問了。“是你在蠻荒時,可能你師伯覺出我反常故意試我的。”“師伯發現了?”“當時沒有,我沒聲張,他也未檢視,我用內力壓制住了,疤當時就留下了,可能因為我總想與之對抗的緣故,它經常在我想起你的時候疼痛來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