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手叫道:“唉,這個我懂了。幽谷長杜若,首字和尾字組成了幽若的名字;孟州出尚書,恩,不錯,孟州確實已經連著出了兩個尚書了,首尾組成孟書,有意思!”火夕來了興趣:“青蘿,我出一個簡單的,你來對如何?”“你說。”“咱兩打個賭,”舞青蘿說:“好啊,打什麼賭?”火夕瞪著眼睛:“這是我出的上聯,讓你來對下聯。”舞青蘿嗤之以鼻:“‘咱兩打個賭’這也算上聯?是不是太沒水平了?”“明明是你對不出來好不好?”這時舞青蘿突然輕喊起來:“尊上他們來了。”只見白子畫和花千骨御劍而來,白子畫依舊一襲白衣纖塵不染,花千骨穿著一身粉色紗裙翩然欲飄。
兩人到位,眾人見了禮,白子畫落座欲舉起酒杯,笙簫默有些不滿師兄的姍姍來遲,用手阻止白子畫道:“師兄,先對上我這對子你才可舉杯。”白子畫唇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好啊。”笙簫默展開手中摺扇,扇著風吟道:“桃花,梅花,迎春花,花花無莖。”白子畫沉吟了一下對道:“蜀山,天山,長留山,山山有泉。”眾人鼓掌叫好,紫潾說道:“尊上對的好,那我來一橫批:山花爛漫。”“好!”花千骨從墟鼎裡拿出食盒,又擺出幾份菜出來,幽若馬上眉花眼笑:“師父原來你也準備了菜品。”花千骨笑道:“大家一起熱鬧熱鬧。”其實她是怕白子畫吃不慣笙簫默他們做的菜,特地炒了幾份菜帶過來。
眾人在一片和諧聲中舉杯賞月慶中秋,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笙簫默詩興大發,提議做詩句的接龍游戲:“來來來,我們做詩句接龍游戲,七言五言皆可,接句詩的首字一定要是上一句詩的末字,數十下接不上來的罰酒一杯如何?誰來參與?”紫潾馬上自告奮勇:“我來,我來。”花千骨也道:“那我也試試。”火夕馬上搖頭:“我不行,我幫你們數數。”舞青蘿也擺著手:“我也不來了,我給你們斟酒。”幽若說道:“我不怕,我也來。”孟書拍著胸脯:“誰怕誰?算上我。”白子畫默不作聲悶頭喝酒,於是五個人開始了遊戲。
笙簫默先說道:“應個景兒,我先說第一句啊。海上升明月。”紫潾接:“月是故鄉明。”孟書接道:“明月落誰家。”幽若接:“家居洛陽下。”花千骨接:“下馬飲君酒。”……他們在那裡接詩,火夕和舞青蘿打賭:“青蘿,你說最後誰喝的最多?我賭幽若,你輸了給我端一個月洗腳水。”舞青蘿道:“我賭孟書。你輸了給我洗一個月衣服。”好幾圈下來之後,果然幽若喝的最多,已經喝了五杯,孟書也好不到哪裡去,喝了四杯,花千骨喝了兩杯,紫潾和笙簫默各喝了一杯。
孟書舌頭都大了,直求饒:“不行了,師父,我頭暈,腦袋都不轉了,到最後只能,只能越喝越多。”幽若也腦子昏昏沉沉的:“不,不行了,我也醉了。”紫潾同意放過了他們。幽若醉眼好似桃花一般,她抬頭見火夕和舞青蘿兩個人划拳飲酒不亦樂乎,笙簫默攬著紫潾兩人跑到池塘那邊對月吟詩去了。花千骨微醺,扯著白子畫的袖子不知在撒什麼嬌,突然覺得心裡很堵,醉熏熏的說道:“我怎麼覺的我是多餘的人?”孟書馬上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誰說的,還有我呢,我!”幽若嘿嘿一樂:“對,你也是多餘的人。”“不,我是說,我可以——陪你啊。幽若,你覺得——我怎麼樣啊?”幽若又抬起醉眼仔細看了看他:“你啊,挺討厭的啊。”“啊?什麼?”孟書吃驚的瞪大眼睛:“當真你是這麼認為的?”幽若俏臉白裡透紅,大眼睛眨了眨:“對啊,你老是充我大輩,總是針對我,揶揄我,好討厭啊。”“我——”孟書急得直抓耳撓腮。
笙簫默和紫潾不知什麼時候溜達到花千骨身邊了,笙簫默見花千骨微醺的樣子,有意逗逗她,說道:“千骨啊,師叔給你出個上聯,你可對的出下聯?”“師,師叔請出題便是,既然師父能對,小骨也——試試。”笙簫默掃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