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大悟,花千骨更是滿面通紅。因為昨晚吱呀吱呀響了好久的床正是他們的床,兩人久別重逢再加上誤會剛解都有些情不自禁。白子畫向來仔細,至少要佈下兩層結界,昨晚他也確實佈下了,那結界是圓弧狀像鍋底一樣倒扣下來的,卻是忘了他們昨晚住的是樓上,沒有在地面再加上一道結界,以致聲音都傳到了樓下。
花千骨暗自慶幸:好在兩人考慮是在外面,再加上那木床響得煩人,是以都有所收斂,沒有弄出太大的春音靡語出來,否則真是丟死人了。白子畫心虛的看了花千骨一眼,垂下眼簾努力讓自己表面不動聲色。可惜幽若全然沒注意到兩人精彩絕倫的表情變化,她的注意力在桌子上的一盤桃花糕上:要不是尊上在,她早就撲上去先塞幾塊入口了。幽若眼巴巴的看著桃花糕,嚥下一口口水:“師父,那個,我還沒吃早飯呢。”花千骨連忙把整盤桃花糕都端給了幽若:“喏,你都拿去吃吧。”“真的?那幽若不客氣了!”她想著拿去和孟書一起分享,好像生怕花千骨後悔似的,抱著盤子一溜煙的跑了。
花千骨關好房門,轉回身神情複雜的一步一步走向白子畫,走到他身後雙手墊著下巴趴在他的肩頭,揶揄的口氣說道:“想不到我那獨攬九天,睥睨六界的掌門尊上夫君也有百密一疏之時啊!”白子畫不語,面上卻泛起了薄紅,這種尷尬難堪的感覺似乎有點熟悉,多年前被花千骨練習觀微誤看了他洗澡,後來去承認錯誤的時候就是這般感覺。
花千骨那時只顧著心慌害怕和捂臉了,都沒敢看白子畫,是以從沒見過他這副表情,竟然覺得挺可愛,又有點於心不忍,她偷笑著揮了揮手問:“師父,要不要我去消除幽若的記憶?”“那倒不必,反而顯得欲蓋彌彰。”花千骨安慰白子畫:“師父,不過幽若好像不太懂那方面之事,七絕譜都是我監督她看的,人情篇她沒怎麼看過。”白子畫想到幽若這兩日又是中春//藥又是這個,竟平白生出對天山尹掌門的諸多歉意來。
“幽若的隔壁都是何人?”花千骨老實回答:“左邊是孟書,右邊是師叔。”白子畫竟然覺得很慶幸,如果他們樓下住的是笙簫默的話不知道又要被這個師弟取笑多久。平定了半天情緒,白子畫嚴肅的對花千骨說:“世人皆有遺漏,萬事怎能周全?小骨,出門在外不比在絕情殿,以後我們一定要謹言慎行。”“是,弟子謹遵師父教誨。”花千骨頑皮的笑著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便往門邊走:“那,師父,我先下樓去了。”說完就開啟門跑了出去。白子畫看著花千骨的背影,暗自納悶:“明明她也是始作俑者之一,為何現在反而一副幸災樂禍看熱鬧之態?”
☆、250小劇場之三 (微h,未成年勿入)
非正文,無節操搞笑
改寫49章最後幽若與畫骨的對話
花千骨笑問:“幽若,你怎麼了?昨晚沒睡好?”幽若嘟著嘴抱怨:“可不是麼?昨晚樓上,就是你們的床吱呀吱呀的響了好久才消停,攪得我都沒睡好。”聞聽此言,花千骨和白子畫同時瞪大眼睛倒抽了一口涼氣,細想了一下似乎恍然大悟,花千骨更是滿面通紅,白子畫強自鎮定。幽若沒注意到他們的表情變化,直接問:“哎,師父,你昨晚和尊上在做什麼啊?為什麼床會那麼響?”
白子畫心虛的看了花千骨一眼,低垂下眼簾不動聲色,面上卻泛起了薄紅。花千骨支支吾吾的說:“啊,那個——”她心想:已經很尷尬了,總不能實話告訴什麼都不懂的幽若他們在行周公之禮吧,萬一她再追究起何為周公之禮來更是難堪至極。她一扭頭看到房間角落裡放著一把大木錘,靈機一動便把錘子抄了起來:“我們修床,修床來著,那床壞了。”幽若不解的撓了撓頭:“那為何是吱呀吱呀的聲音啊?”花千骨繼續圓謊,輕咬著嘴唇把錘子舉了起來:“那個,砸釘子啊!你看著——”說著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