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愉快的事情,喝下這杯薄酒,且記住一句話,萬事小心。”一旁的侍衛將一杯酒遞給妙計,顧綰看了看這杯酒,輕聲嘆氣,最後還是輕抿了一口,而後開口說道:“多謝”
話音未落,阿飛一行人便離開了這個地方,此時王偕幽幽嘆了一口氣說道:“此時我到是想起來世事無常這句話,我隱約記得,在太倉時,那個叫做阿飛的少年。”
顧綰此時並不想與王偕談論這件事情,她突然覺得有些累了。
“明日還要趕路我們就快,快點休息吧,”
王偕微微嘆了一口氣,而後點了點頭,兩人就到驛站處休息了。
第二日一早,兩人早早起來,坐上馬車。
此時正是陽春三月,惠鳳合暢之時,饒是這路上趕路的行人,看起來神情也分外愉悅,只是顧綰臉上卻多了幾分愁緒,王偕有些疑惑,便開口問道:“如是這是怎麼了。”過完笑了笑,開口說道:“沒什麼,只是覺得,昨日阿飛的行徑有些奇怪,當初我們去太原的時候他也不曾如此,所以我覺得事情絕對不會這麼簡單,或許也只是我想多了。”
王偕沉默片刻,而後嘆了一口氣,他看著窗外湛藍澄澈的天空,開口說道:“如是想的不錯,這件事情確實沒有這麼簡單,吏部尚書大人,大點某時曾經私下提點,如果抽,滇南,便稱病辭官,方可保命。”
王偕說完這句話之後,顧綰眉頭一皺而後開口說道:“你之前為何不曾告訴我。”王邪苦笑道:“我告訴你,你就更不可能不去滇南。”
此時此刻顧綰有些哭笑不得,他拉著王偕的手說道:“即便如此我此刻不是也跟你一起,在這前往滇南的路上。”
話音剛落兩人相視一笑。
行之數月,一行人到了廣西,這一路上風餐露宿,風吹雨曬,饒是顧綰等習慣了風餐露宿之人,也覺得有些吃不消了,更不要說王偕這樣的嬌公子,俊臉單單是這數月便已經瘦了一圈,讓顧綰十分心疼,加之此時又是盛夏,廣西氣候溼熱,一行人又行山巒重疊之地,此地蚊蟲甚多,山路極其難走,甚至馬車都不能行進,一行人只得將馬匹變賣了,換了一匹輕便的小毛驢,拖著行李,步行,走過了這座山。
其間王偕還發了溼熱之症,滯留在大山之中,這可讓一行人愁壞了。
這等窮山惡水之地,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用哪裡去找大夫嗎?顧綰更是著急的,到一座山川走廊之處,尋找個落腳的地方。
顧綰一行人找了許久,終於在一個十分偏僻的地方找到了一處破舊的客棧,這客棧四方結構,隱秘在山林之間,看著倒是有幾分陰森之感,只是此時別無他選,只得派人到這間客棧中問一番。
剛進入客棧,便有一美貌女子,迎面而來,臉上帶著幾分輕浮的笑容,讓人沒來由地生出了一戒備,顧綰上前開口說道:“店家,我與夫君到滇南探親,誰知夫君在路上得了溼熱之症,可是這大山之中又哪裡能找得到大夫,所幸在此處見到了一家客棧,前來求助,不知店家,可以救治溼熱之症的方子,若真的是救了我家父親,小婦人必然重謝。”
顧綰話剛說完,這婦人便拿了一樣東西急匆匆的,倒是讓人有些莫名其妙。那小婦人拿的是一包藥,急急忙忙地遞給顧綰。
顧綰一看,忙開口說道:“店家這是?”這美貌店主笑著說道:“夫人有所不知,我在家我在此處開店,已有十數年,此地氣候溼熱,這類症狀十分常見,所以客棧中便備有對症的藥草,以防不時之需,會將老爺抬進來吧,服藥三日,即可痊癒。”顧綰聽完之後,心中驚喜忙開口說道:“那就不謝店家了。”
而後,對寒玉使了一個眼色,她也趕忙拿出來一包銀子遞給店家,這顧綰一行人就在這間客店中,落了腳。顧綰趕忙吩咐寒玉煎藥,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