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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8

月都下去一半。

黃俊看出他的欲言又止,坦然道:“首筆收一半,之後每個月減一成,只收半年的服務費。如果需要重新議價,再以新價格來算——市場上是這樣。”

“那實際上呢?”

“實際上,很少有到半年的。真要有,重新議價也不會經過中介,都私下自己來了。所以現在大家都一次一次地收錢,也是沒辦法。”

馬樂悻悻:“我還以為這種算長期飯票呢。”

黃俊盯著他:“快錢是沒有養老保險的。”

馬樂一陣不吭聲,半晌才道:“那就接吧,你說的對,不要白不要。”

黃俊捏著名片:“那我等下去和他那邊聯絡——你看下我發給你的材料,後天,在u國會,alpha,22歲,非易感期,無不良嗜好——但要求你穿西裝,打領帶什麼的——無框眼鏡你有吧?”

“有倒是有……但是,你不是要去談荀鋒那個?”

“對啊。”

“他那個不是要買斷嗎?”

黃俊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沒有人真的‘獨家’的。”

“啊?”

“這行吃的是青春飯,而且你退了再回來,大家會覺得是別人玩完了不要的,倒不如一直做著。反正別給人家發現就行了。”

“那發現了怎麼辦?”

“不怎麼辦。給了的錢一般不會要回去,後頭的看你滑跪水平了。不過,剛也說了,這種一般沒太久的,也不虧什麼。”

馬樂垂著頭想了一會兒,咬牙道:“好,我知道了。反正一切都是以錢為主吧,能儘快把錢還上,幹什麼都行。”

“那倒也不是。”黃俊幽幽道,“喜歡客人就千萬不行,大大的不行。”

“這你真不用擔心。”馬樂搖搖頭。

荀鋒點破他和付若德關係的同時,也戳破了馬樂心底殘存的、帶著僥倖心理的玫瑰泡泡:那些令他痛苦過的經歷,應該早就以一種或骯髒、或輕佻的方式在荀鋒心裡記錄在案。

賣還行,舔就算了,我已經窮了,難道還得賤嗎?賤過一回,我還要賤第二回嗎?馬樂對自己說。

次日,黃俊帶著10萬塊現金的signg bon回來。

舔5分鐘不算賤,是一種知恩圖報。馬樂又對自己說。

老天在上,他舔的哪裡是荀鋒,是偉大的人民幣,舔人民幣怎麼能叫舔呢?這只是勞動人民對美好生活的樸素願景。

與這10萬塊錢一起拿到手的,還有荀鋒的私人微信。不是助手陳彬,不是工作號,就是他本人。

馬樂好奇心大盛,溜進朋友圈視奸行業內幕,失望地發現空無一物,不知是遮蔽了他,還是壓根什麼都沒有。

也可能是嫖娼專用的。馬樂想。

本著拿人手短的基本原則,馬樂決定感謝一下金主的信任與慷慨。忐忑不安地加了人微信,並認真地研究了一下荀鋒的頭像。

頭像上有一樹山茶,估計是在他家的院子裡,深綠枝葉帶雨,一地斷頭白花。

往好了吹捧,表達了主人翁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高尚品格;但要實話實說,四十歲不到的一人,頭像跟馬樂那個當小學老師的媽媽一個風格,怪雷的。

正腹誹編排,手機猛地一震,嚇了馬樂一跳。

【jeffery_t 透過了你的好友申請】

馬樂開始編輯他的感謝。

謝謝荀先生——不太好,太生分,還是叫老闆吧,少個字,省事。

謝謝您的十萬塊錢——不行,這太過了,真被警察叔叔抓到也不太好,都是鐵證。

啊我知道了,“十分感謝您對我們能力的認可和支援,希望我們日後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