迥然不同對sm毫無興趣的傳統男人臉,我豁出去了!
“嗯。我想洗澡”咱實話實說。先讓他帶我離開蜘蛛大部隊是真理。
“哈哈。丫頭真是實際。”信長說著轉身,對庫洛洛擺擺手道:“團長,我先帶她回去了。”
正當我和他準備相親相愛團結奮進走向未來的時候,庫洛洛捂著嘴做思索狀(人家那是真在思索好不好?!),抬起墨色的眼睛看了我一眼,低低地說:“等等。”
“瑪奇?”他詢問地看了瑪奇一眼。大衣上的白毛兒迎風抖動。
“嗯。我覺得她哪裡不對勁……很……陌生。不過我也說不好。”瑪奇看著我說。
我剛才心底湧動的那一絲喜悅立刻化為烏有。庫洛洛瑪奇我問候你們祖宗十八代!疑心重不可怕,可怕的是明明自己疑心重還老搞封建迷信那一套!
“先帶回去問問再說。沒問題的話你隨便”蜘蛛頭子撂下這麼一句擲地有聲的話很酷地看都不看我和信長叔一眼,揮一揮大衣袖口的白毛兒,走了。
到底什麼地方不對了到底什麼地方不對了到底什麼地方不對了到底什麼地方不對了到底什麼地方不對了到底什麼地方不對了?跟著蜘蛛們的路上盤桓在我腦子裡的就這一句話。我不是已經很流很星街了嗎,丫們還想怎麼樣?我沒有表現出知道他們底細的樣子,頂多看上去是個沒節操的飢渴女流氓。是我的衣服?我的……包?
在流星街群眾默然且幸災樂禍加些許同情的眼神中,我到了蜘蛛大本營。路上信長說他的房間也在這棟樓裡。這樓和他們一樣沒品,一樣陰森。一層象是個廢棄的停車場,角落裡是巨大的水泥碎塊。一條灰色的樓梯通向上面。按照信長的說法,上面是他的房間,我想其他蜘蛛也一定住在這裡。看著這殘破的建築,如果待會看到所謂的浴室就是兩個水泥柱子中間一個鐵皮桶一個水管子,還是隻有涼水那種,我會很淡定的。前提是我有命活到那陣。
蜘蛛們都找地坐下了,就剩下傻了吧唧的信長叔和更傻了吧唧的我(嚇得)站在中間,享受眾人的視線掃描。
“你叫什麼名字?來流星街有什麼目的?”庫洛洛支著下巴,掩著嘴,看著我問道。
“……”嚇傻以及不知該說什麼的某人。
“丫頭,說話啊。”信長叔很好心地捅了我一下。還挺疼。
我擠出一絲僵硬的笑容,把挎包放在地下。我想明白了。其實蜘蛛們並不是懷疑我,而是懷疑任何出現在流星街的陌生人。如果流星街出現陌生小孩的話,並不奇怪。畢竟這個世界上拋棄孩子的父母還是有的,只要把孩子往垃圾堆裡一扔,讓他們自生自滅,運氣好的活在流星街,運氣更好的被外面的人發現收養,運氣不好的只能死掉。可是,有哪個精神正常身體健康的成年女性會隻身一人來到這個因垃圾和幻影旅團而聞名的流星街?何況外面進入流星街的唯一途徑就是像垃圾一樣被拋棄在這裡。估計庫洛洛眼裡只有兩種可能:要麼我是深藏不露衝著他們來的(總不能衝垃圾吧),不管是想偵察還是想投靠;要麼我就是精神不正常。
編輯出身的我很想說我被人販子拐賣到山村結果丈夫不要我了就把我扔了於是我就留落到流星街了。但是,這不是大寶真情互動,而是當紅帥哥庫洛洛主持的“想死就撒謊”特別節目,於是,我就看著主持人的眼睛說了實話。
“我叫紗布斯沃。我也不知道。地鐵上睡了一覺,睜開眼就在這了。”
“哪的地鐵?”庫洛洛沒問,嘉賓主持俠客開口了。
說出來嚇死你。“中國。”
“中國在哪?”俠客這個腹黑還窮追不捨了。顯擺吧,就顯著你丫智商高!俠客在攤開一張碩大無比的地圖甩在我面前要我指的時候,我決定更加地實話實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