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上找不到。在另一個世界。”
於是一陣沉默。我發現幾隻蜘蛛以及蜘蛛頭子在黑線了一小下以及又看了我腳上的鞋一眼後,不知是哪個孫子說的:“可能是精神上有……。”
我知道,我穿著兩隻左腳的鞋並且上面還帶著三葉草符號散發著清新氣味,蓬頭垢面的樣子的確讓我看起來精神上比較抽象,但是至於麼,你們?那現在我就是一神經病讓我走了得了吧?
庫洛洛突然站起來,朝我和信長走過來。我迅速低下頭,不敢和他有近距離目光接觸,我可不想被丫毒辣的眼神逼得連祖宗八輩都招出來。反正我也沒說謊,活不過今天我認栽,本來也沒抱太大希望。
“團長……這丫頭……”信長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就讓她回去吧……”雖然我很想說你丫神經才不正常呢,但是:信長叔!我愛你!我愛你!
誰料丫根本沒理信長這茬。“自己畫這個上去是什麼意思?”庫洛洛蹲下來指著我雨鞋和運動鞋上的三葉草logo問。
我想說,團長不愧是團長。面對這樣兩隻氣味撲面而來的鞋居然還能面不改色心不跳,鄙人十分佩服。但是,你丫看那麼仔細幹什麼啊!!!!!!你以為我跟你們似的沒事就愛加個標記顯擺自己是xx旅團成員?我怎麼說?自娛自樂?這種看似漫不經心實則是大實話的原因庫洛洛會信?鑑於我在他們心目中已經被定位為精神殘障人士,不如再殘障一點。
“想家。畫個國徽。”說出這話我都想抽自己倆嘴巴!國徽!也是你丫能隨便拿來糟蹋的!我心中翻湧著強烈的罪惡感。
“……”從庫洛洛的眼神中我讀出來了無奈二字。
“信長,她你可以帶走。”丫終於閉嘴,轉身,“不過在派克回來之前,你要看好她。”
我還能死得再慘點麼?
……咱死也要死的乾淨。
“那個……”我看著信長,想問他現在能不能去洗澡,換下這倒黴的鞋,他倒是先笑起來說:“走吧,丫頭,先跟我上去。”
“等等!紗布斯沃小姐,把你的包留下。”蜘蛛頭子又開口了。裝!讓你丫裝!還小姐!裝的跟個紳士似的!要不是你疑心太重我這麼一個純良廢人現在心裡能跟坐了過山車似的?留下就留下!搜吧你們
我把包撂下,跟信長在蜘蛛冰冷又充滿懷疑的目光中轉身上樓。要不是聽見信長小聲YD地跟窩金說的那句“腦子是有病,不過身體還是女人的嘛~”,我其實還是挺感激他的。我踏上樓梯的時候,聽見身後悉悉索索傳來翻包的聲音。看看乾的這沒品的事!
我,紗布斯沃,24歲,困在蜘蛛窩裡,疑似死前還要和不美型的大叔圈圈叉叉。
圈圈叉叉x派克x庫洛洛的大爺
我會努力把您想象成美型青年的。
看到信長的房間以及浴室的時候,我很沒節操的預設了。蜘蛛們的房間真可謂是別有洞天啊!至少是個正常的房間。雖然通風好了點(有窗戶沒玻璃),傢俱少了點(就一床),床舊了點(兩個腿底下墊了n塊板磚,我說怎麼流星街找不著居家旅行必備良品呢?都讓丫們拿來墊床了),好歹是一房間。比我那堵牆有安全感多了。
再看人這浴室,嚯,有淋浴啊!我開啟一看,嚯!還是帶熱水的!雖然除了一個洗手池一個淋浴噴頭啥也沒有。
終於能洗澡了啊!倆星期了都~我又不是不講衛生的蜘蛛,澡是一定要洗的,何況還是死之前。信長同學一直帶著炫耀般的微笑(這破地炫耀個頭!)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