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兮兮的這裡頓了一下,繼續,“他說見我一見傾心、只想娶我一個人,但是我的身份,又如何配得上他?”
舒冬煙說到這裡,舒安夏才終於明白了舒冬煙的問題。
舒安夏回頭望了一眼,又舔了下唇,試探性地開口,“你說的‘他’,可是陳家二公子?”
舒冬煙的秀眉緊緊地蹙著,聽到提起陳子琪,秀眉才有些舒展。仔細回望舒安夏這張真摯的臉,舒冬煙終於重重地點了點頭。
舒安夏婉轉一笑,再難處理的疑難雜症,找到了癥結的根源,也就好辦了,既然舒冬煙因為陳公子重新有了生活的希望,她當然要想辦法幫她實現願望才好。
想到這裡,舒安夏拍了拍舒冬煙的手,“五姐姐,就算為了陳公子,你努力一次,可好?”
舒冬煙水眸撐大,不可思議地看著舒安夏。
舒安夏含笑,眼底滿是精光。
“石園”內,六嬸子李氏無比的鬱悶,老爺自從有了紅川之後,只到過她房子兩次,而這兩次,她剛剛說了幾句紅川的壞話,老爺就不高興了,一次直接起身走人,另一個還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現在整個“石園”中的小廝和女婢,沒有一個拿她當回事的!
都是那個紅川,都是那個二夫人,李氏幾乎每天都要問候一遍這兩個人的祖宗十八代,當她聽到二夫人被抄家之時,她可是樂翻了天,恨不得放幾桶煙花慶祝慶祝,後來她去“琴瑟園”本想奚落二夫人,結果去被趕了出來,人都沒見到。
那個卑鄙的二夫人還藉著紅川的嘴,去老爺那裡告狀,害得她被禁足。更讓她極度懊惱的是,自從秋夕盛宴回來,侯爺卻毫無原則地恢復了對二夫人的寵愛,這讓原本因為二夫人失寵而覺得十分得意的李氏,猶如從天堂跌到地獄。一想到這裡,李氏就氣得牙癢癢。
這時,石園門外走過去三個丫鬟,嘻嘻笑笑的,李氏看著她們的笑容,就覺得刺眼。她“騰”地一下從竹椅上坐起來,氣沖沖地就往外走。
這時,門外的幾個丫鬟彷彿沒注意到臉色不善的李氏,自顧自地八卦著。
“聽說禮部尚書的夫人今天來了舒府呢!”一丫鬟煞有介事地說道。
“是啊,聽說是來‘議親’。”抱著水盆的丫鬟附和。
身邊的翠綠色衣衫的丫鬟一臉詫異,“現在的舒府已是今非昔比了,這個陳夫人還願意跟舒府結親,真是——”
翠綠色衣衫的丫鬟還沒等說完,就被旁邊抱著水盆的丫鬟打斷,“噓,你不要命啦,還敢說這話,要是傳到二夫人耳朵裡,非把你打上幾十板子,賣給人牙子。”
“切,二夫人算個什麼東西,不過就是仗著侯爺的憐憫,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翠綠色衣衫的丫鬟憤憤道。
原本氣勢洶洶的李氏,想找幾個人當出氣筒,而當她聽到這個丫鬟對二夫人不屑地諷刺這時,李氏忽然覺得這個丫鬟的面孔是那麼的可愛。原本氤氳的怒氣,一下子就被清散了許多。
李氏撇了撇嘴,沒有出聲,而是選擇繼續聽。
抱著水盆的丫鬟無奈地嘆了嘆氣,“你呀,就是急性子,這話在我們面前說說就算了,可別到其他丫鬟那裡說,二夫人雖然地位差了很多,但是她可是各方努力呢,你們沒看今日迎接陳夫人這架勢,二夫人絕對是要攀上禮部尚書這門高枝!”
翠綠色衣衫的丫鬟一臉不解,“不對啊,二夫人不是叫了六姑娘嘛?就算六姑娘嫁給陳家了,二夫人也不見得有好處!”
抱著水盆的丫鬟揚揚眉,一臉的高深莫測,“你這就不懂了吧,二夫人是藉著六姑娘陪襯三姑娘,原本六姑娘不小心說漏了嘴,洩露了三姑娘有”不足之症“,二夫人好說歹說,用一百多抬嫁妝給陳夫人糊弄住了。這陳夫人啊,是不知道三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