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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面,他從旁協助,一步步將子揚引入了政局。

這其中她千算萬算,算漏了她的血癥,也算漏了有一天子揚會愛上你。她不甘心自己辛苦謀劃的一切,最終全為你做了嫁衣,何重遠與她的合作就成了必然,其中有逼迫的成份,也有她心之所向。在我們前去藏區找你之時,她以子揚為藉口約伯父談話,卻在伯父的水杯中下了輕微的藥劑,當時伯父沒發覺什麼,後來還與官場政要一同應酬,然後在與政要等分開後卻突然暈倒了,醒來人已在派出所,以醉酒駕駛撞傷人為名被拘禁。”

後面的事無需他再多解釋,大致情形我已知道。可能許父當初並沒把事情聯絡到顧卿微身上去,只以為自己被那些政要擺了一道,但他在裡頭六個多月,什麼事還能不想透,前因後果一聯絡就能發現其中端倪了。當然,這件事已經過去,為了許父今後生活安寧,不會再被提起。庭上宣判的罪名是別的,顧卿微的證供只為添一把柴火。

不由想在這之前,是否許子揚也發現了什麼,所以他對顧卿微總是隻字不提?在後來與他安寧生活的歲月,我其實已將她放下,所以從未再去追根問底。

說不出是啥滋味,心疼他在那時的隱忍與有口難言,又嗔怪顧卿微的瘋狂,她怎麼能把感情算計到如此?得不到就毀滅嗎?那樣的愛太可怕了吧。

剛才庭上並未做出判決,真正的判決將在一週後,期間被告人除去何重遠,還有一些其他連帶的官員,還有。。。。。。丁嵐,她的表情比起當初在墓地時要平靜許多,像是早已預料到有這麼一天,也像是一直在等待著這麼一天。

對她,我有著同情,她也是被命運捉弄了的人。其實,最初的最初,她何其無辜,卻被拉進了政治的漩渦中,從此泥足深陷,不可自拔。

☆、72。不能抹滅的事7實

似乎,一切都已塵埃落定,該受懲罰的人都已伏法,許家又一次登上了政治舞臺的高峰。

只是徒留了無法成圓的結局於我們,有得到,自然就有犧牲,得到的越多,犧牲的也越多。這個道理,我如何不懂?

輕聲嘆息,目光凝在左手無名指上的銀環,“許子揚,我們。。。。。。”

“淺淺,我送你和一一回家。”

淚滾落,他說:我送你和一一回家。而不是,我們回家。

家是什麼?家是有你有我,還有孩子,這才構成一個家。可是,當許子揚將我送回那所公寓時,他站在門框處,卻沒有進來,沉默如許,目光幽暗。最終,他轉身離去,消失在我模糊的視線中。

歷過千帆遠歸來,卻已是,物是人非。

我輕輕地關上門,將睡著的女兒抱進臥室安置在床內,蓋好被子才抽身走出房間。目之所及,擺設一層不變,窗明几淨到一塵不染,處處可顯有人長住這裡的痕跡,洗手間內的琉璃臺上,洗漱用品如我離去時一般擺正著位置,彷彿我不曾離開過。

回到客廳,我將身體埋在沙發裡,猶覺不夠,又將腿彎起放到沙發上,然後把臉埋在膝蓋間,一陣陣的痛,侵襲而來。許子揚,你讓我置身處處都留著你氣息的屋子,要我如何能將你放下啊。

可是,你連顧卿微都不惜犧牲了,那麼與童曉涵之間,還會如最初那般抉擇嗎?是否此時的你,已經身不由己到無法回頭?你一直都說能給我幸福的唯有你,現在的你,還能許我唯一嗎?

兩天後,母親趕了上來,還沒進門就眼眶溼潤,我連忙將她引了去看小一一。寶貝已經十一個來月了,在八個來月時我就給她斷了奶,她越大越鬼靈精,也不怕陌生,初見外婆就樂呵著臉,逗得母親破涕而笑。

多了母親幫我照料孩子,我也閒覆了些,林墨斌在那日就回了,對這小子,我表面上總喜歡埋汰他,實則心裡對他有說不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