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幹?”
“是的,只要是夫人說的,上刀山下枝兒也願意!”
“那如果我讓你殺人放火呢?”
枝兒嚇得癱在地上:“什麼?殺人?”
見於夫人面露譏諷,想到玉樹臨風一般地奉純和做姨娘的風光,咬咬牙:“枝兒願意,定不付夫人所託!”
於夫人呵呵一笑,拉她起來,整整她散亂地頭髮:“我說笑了,不過想試試你的忠心,嚇著枝兒了。不過二公子的通房雲氏得了病,得住在僻靜的地方將養一段時日,需幾個可靠的人侍候,我看你是個好孩子,就去侍候她幾個月,等她病好了,我定會作主讓大公子收了你,你一個家生子,能做了公子的人,可不是幾輩子修來地福氣?”
就這麼簡單?枝兒倒遲疑了,試:“只是侍候她幾個月,等她病好了就成全我?”
於夫人點點頭:“就這麼簡單,但是你要按我的吩咐去做,到時自會告訴你!不過你要記住,如果洩露出去,定會死無喪身之地!”
枝兒點點頭:“全憑夫人吩咐!枝兒定會守口如瓶!”
於夫人欣慰地笑了,拍拍她地肩,拔下一支重重的金簪插在她頭上:“這是賞你地,若此事成了,你不但如願跟了大公子,我定會賞你厚厚的嫁妝!”
“姨娘那邊我該怎麼說?”枝兒遲疑了,她是青姨娘地大丫環,現在卻去侍候一個生病的通房,不知姨娘會怎麼想呢?
“你什麼也別說,不要提今晚來這裡,我自會想辦法告訴她。”
枝兒放心下告辭回去,一上想起夫人的交待,不由得心驚肉跳,想想奉純,又下決心要聽夫人的。怕被發覺,她出來時給守門的婆子塞了一隻銀鐲,讓給她留著門,婆子得了,忠心耿耿地在門口等著,見她回來,連忙示意禁聲,一把拉進去輕輕關上門。
枝兒焦急地問:“姨娘可曾發現?可派人來問你?”
子聲說沒人來問,示意她快進去睡下。
枝兒才放心下來,還好晚上她不輪值,躡手躡腳回到臥房,葉兒睡得正香,心裡暗喜,正等摸黑上床,葉兒突地坐起:“你黑天半夜做什麼去了?象做賊一樣悄沒聲息的!”
枝兒嚇得差點坐在地上,半晌撫著胸口,小聲罵道:“做死呀你,睡得好好的突然出聲,差點嚇死我了!”
說完忙關上房門,撲過去摸到葉兒臉上就要擰她,葉兒笑著躲開,爬到床頭點亮蠟燭,上下打量一番:“你頭髮怎麼亂?臉紅的和柿子一樣,快說,剛乾什麼去了,是不是去會哪個小廝了?真是犯賤,前幾年姨好心要把你配小廝,偏你心高氣傲不願意,這會子又揹著人私會,也不怕被捉住!”
枝兒正待訓她,又想起今晚地事怎能給人解釋,就沉默不語,由她言語作踐,可偏偏葉兒又看見她頭上的金簪,趁她不注意一把拔下來。
“哇,好重的金簪子,值不少錢呢,恐怕我們一輩子的也買不起,是相好送的吧?難怪你不顧一切去見他!”
想想不對,狐疑地說:“不對呀,小廝哪有這麼貴重的東西,是不是勾搭上哪位主子了?難怪你平時妖妖調調的,日夜想著做人家小婆!”
見她說的難聽,枝兒臉上掛不住了,奪過簪子怒道:“你胡說什麼,別小老婆小老婆地,仔細姨娘聽見打你!”
葉兒反駁到:“姨娘可是個好人,十幾年沒見她發過脾氣,就今個被你氣得摔了茶盞,可見知道你去會男人了,仔細明早罰你!”
枝兒又吃了一驚:“你說什麼?姨娘知道我出去了?”
“她說你生病了,讓我看著你,後來我一覺醒來發現你不見,怕被罵就去回了姨娘。”
“那姨娘怎麼說?”
“姨娘氣得把茶盞摔了,不讓我找你,說誰還能綁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