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好整個局面繼續穩定前行,只要大唐網能成功做大做強,我就有坐收漁利的最大回報,因為相比老唐老高他們這些經營者,我持有的股份隨時可以全部變現,因為我不需要對大唐網持股擁有話語權,只要我想有錢,我就能全部兌現,曾經我想要的,全部都擁有了,除了你。”
石澗仁還是沒說話。
耿海燕其實是苦笑:“你都算好了的,你知道我雖然脾氣不好,但心裡面的小算盤永遠都會打,我不可能會鬧崩盤毀掉大唐網的局面,那樣我就什麼都沒有了。”
石澗仁給出了選項:“交叉持股確實是我的初衷,但沒有把人性卑劣跟感情因素都算進去,你現在是個成功的企業家,應該有全盤思考的能力,不過就算徹底跟大唐網等決裂,你也還是有食品公司,談不上什麼都沒有,雖然這不是我希望看到的結局。”
耿海燕搖頭的時候,有些淚珠已經滑到下巴上,石澗仁順手從桌上扯了兩張紙巾遞過去,姑娘居然沒接:“能讓平京那什麼樣的資本大鱷都動心過來談判的事情,如果我還不清楚背後能帶來多大的財富,我才是枉自去讀了三年的市場營銷,奶茶或者小食品必須依靠巨大的市場體量,看似幾個億的銷售額中間的管理成本會逐漸攀升比例,老唐他們經常說乾製造業是一分分的賺,搞品牌一毛毛的賺,我都能在一元元賺的金融資本身上剝皮了,別人削尖了腦袋想往上升,我卻輕而易舉的把最難的起步跟最不可求的資本運營都從你手裡繼承過來了,你是想用這些財富來彌補我的感情麼?”
石澗仁訕訕的放下紙巾搖頭:“你有這個拼搏的勁兒,那就有承擔這一切的強大內心,悍潑之氣用得好,就會變成強悍,內心的強悍永遠比外表潑辣要高出無限倍,我相信你提著菜刀衝到區政府的時候,心裡是掂量過這到底值不值,臨界點在哪裡的,你實際上能控制自己的脾氣了,只是在需要用的時候撿起來用用而已,用一個粗魯甚至有點莽撞的鄉鎮企業家形象獲得最大的利益,這點試問我們周圍誰能做到?所以不是我用這些財富來彌補你的感情,而是你才是最能夠把這些財富發揚光大的人,不忘我們的初衷,搞盒飯生意能帶出來幾個人,開奶茶店能改變幾個女孩子的命運,現在超過三千名員工,其中多少是銷售人員,多少是工廠工人,有多少人還在靠著微薄的工資養家餬口,怎麼能改變這些人的命運,這就是我把這一切都交給你的原因,你比其他人都能理解那種命運可以改變的現實,你能做到吧?”
明明可能變成嘶吼一場的撒潑,現在變得寂靜無聲,耿海燕的眼淚更多了,之前那些淚盈盈的全都脫眶而出,更多的淚水都凝聚滴下來,滴到寬大桌面上,目光也在這樣的過程中不停變幻翻滾,怒目圓睜到嘲諷、黯淡再到柔情、眷戀和悲傷的情緒好像是漸變,又是遞進,就那麼凝視著桌子對面的男人,時不時的使勁抿緊眼睛想擠掉淚水看清楚些,但晶瑩的液體很快又堆積起來,根本不在乎外面那些驚訝萬分的目光,當然也沒人敢起身靠近,儘量躲在自己的工位裡。
好一陣,耿海燕才輕輕搖頭的開口,聲音還是有點暗啞卻沒泣聲:“你真的沒愛過我?”
石澗仁肯定:“沒有,結婚以後我才明白愛情是怎麼回事,以前我從沒愛過誰,我絕對不會把感動、感激這些其他感情跟愛情混為一談。”
耿海燕搖頭的幅度更大些:“嗯,其實我也就是幻想,就像當年楊德光對我那麼死心塌地的,我還是一門心思都拴在你身上,我從來沒覺得對他有什麼愧疚,現在這就是報應。”
石澗仁否定了這種看法:“跟報應因果沒關係,我再說清楚些,齊小姐真的和你不一樣,她比我年紀大點,可以說所有人都希望我能照顧並提供意見看法,支撐意見和心態,恐怕只有她能給我這樣的心理照顧,我說的她都懂,我不說的